待到他們剛出了酒池肉林,在邈水宮的練武大殿上,一名男弟子就朝著二人飛了過去。
甚哏旭大手一揮,將這弟子血氣全部吸入。
定睛一看,練武場上,只見宮內弟子橫七豎八地倒成一片,那些長老們不是重傷奄奄一息就是已經氣斷身亡。
而那武夫男子只是站在場面中心,一襲白袍勝雪,臉龐竟然如此俊美,宛如畫中書生,但卻又有儒將氣勢,陽剛無比!
在男子的身後,竟然是那慕容沁!她抱著一個樣式奇怪,有幾分像是這武夫男子的布娃娃,那雙美眸望向自己,有的只是仇恨。
「有意思!這是慕容小姐所找來的武夫嗎?為的就是給你的父親報仇?慕容小姐也太小瞧我邈水宮了吧?」
邈水宮宮主嘲諷道,心神則是警惕,他開始懷疑,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武夫五境?為何他的實力如此誇張?
雖然自己邈水宮的長老最高也不過觀海境!但也是觀海啊!而且人數也有五六個!
可是就這麼被解決掉了?
「你就是邈水宮宮主啊。」
收起拳頭,江臨換了口武夫真氣。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用過初雪,只是最多釋放自己一點劍氣,靈竅都沒有解開過,而這一路錘過來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痛快。
畢竟自己平時身邊面對的都是各種天才,自己好久沒有這種虐菜的感覺了。
而對於被自己打殺的這些修士,江臨沒有任何一點心理負擔。
因為邈水宮的弟子,尤其是男子,沒有一個不是作奸犯科殺孽深重的。
再說了,同為修士,你既然要打殺我,那就要做好被我打殺的準備。
拿起刀,就要有被刀的覺悟。
修士之間,本就生死自負。
而邈水宮的女子,江臨就不清楚了,反正她們也沒衝過來,自己也就沒有去管了,也沒幾個女子。
「閣下師從何人?」
看著江臨,邈水宮甚哏旭拱手道,眼神中儘是剋制住的殺意。
「浩然天下日月教江臨。」江臨淡然道,「不過你也不用管那麼多,我是來殺你的。」
「哦?那閣下為何殺我?」
「奇怪了。」江臨像是看白痴一樣地看著他,「在你們妖族天下,殺人還需要理由嗎?」
被江臨這一反問,甚哏旭先是一愣,然後笑著搖了搖頭:「確實不需要。」
江臨:「那不就得了。」
甚哏旭:「看來閣下很是適合我們妖族天下啊。」
江臨:「那我還真是謝謝你全家了啊。」
說罷,江臨直接將幾個靈牌以及一塊從甚噓身上扒出來的玉佩丟到他的面前。
「對了,忘了跟你說了,你兒子被我殺了,真菜。」
當看到自己兒子玉佩的那一刻,在他的心中的首先不是悲傷,而是憤怒,憤怒的是自己培養出的有望進金丹境的兒子竟然隕落了!白花了那麼多冤枉靈石!
憤怒的是在治愴宗的面前!自己竟然丟瞭如此顏面,以後還怎麼和治愴宗討價還價!
「狂放小兒!老夫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甚哏旭已經是忍到了極致,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然後讓他眼睜睜看著他身後的女子是如何慘遭毒手的。
語落,沒有對線贏過「祖安文科狀元江臨」的甚哏旭臂膀一張,狂風吹著他的衣袍獵獵作響!
一道巨大的幻影從甚哏旭的身後緩緩脫離、直起、變大,最後高達五丈(約莫十六米)的巨大法相顯現而出。
發現雙眼猩紅,全身殷紅,布滿血氣魔色。
「吼!」
血紅法相一身狂吼,如魔一般長發散舞!就連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