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
另一大漢口吐鮮血躺在地上抽搐,像斷了喉氣還在的老鴨。
後面囚禁人質的地方,傳出一陣哈哈狂笑。
“膽敢劫持本教主的弟子,你們罪該萬死,打你入九幽血油地獄,你死吧,哈哈哈哈……”
是幽冥教主的聲音,進去抬救他弟子的家屬。
“你不要這女人死吧!姓禹的。”祝堡主心腸俱寒,色厲內蒞。
他的兒子像條蟲,被禹秋田踩住腰背壓在地上,手腳狂亂的爬動,作絕望的掙扎。
禹秋田笑容滿面,人逢喜事精神爽;
“不要又怎樣?”他沒帶絲毫火氣,笑吟吟問。
“放了我兒子,不然……”
“好,好,放。”禹秋田一腳將祝龍踢翻,祝龍仍然爬不起來。
“你把他怎樣了?”
“你問他呀!”
“你不要這女人死,我們談條件。”祝堡主神氣起來了,兒子的困境說放就放,禹秋田被吃定啦!
“談條件?好事呀!談什麼?”
“談交換這女人的性命。”
“哦!原來如此。”
“閣下……”
“且慢!”禹秋田搖手:“我這人嫌麻煩,喜歡快人快語,說過了的話不要重複,我忙得很呢!你那什麼全部歸還珍寶,不許再找你父子晦氣的事,不必重複了,說點新鮮的好啦!”
祝堡主大駭,像是見了鬼。
千幻夜叉依然明亮的風目中,也幻現出奇異的光芒。
“你……你……”祝堡主語不成聲。
“是這樣,你的嗓門大,我在門外聽了老半天,當然是全聽見啦!說吧!說些新鮮的。”
“沒有別的條件了。”
“很好,很好,條件愈少愈好。”
“你答應?”
“我該答應嗎?”
“不答應,她死。”祝堡主兇狠的說,五指一緊。
“哦!你威脅我嗎?”
“而且有效的威脅你。”祝堡主得意極了,居然沒看出危機。
“別騙人了,你能要她死嗎?”
“那是一定的,五指一收,立即碎喉。”
“哈哈!人的喉又不是豆腐做的,你在吹牛,你捏得碎她的咽喉?好笑,你試試看?”
“這哪能一試?一試就……”
“你試試啦!我打賭你根本沒有碎喉的力量。”
“可惡!原來你真的不顧這女人的死活。”
“正相反,我可是花了多年歲月,才找到這麼一位可愛娘做伴侶,我珍貴得很呢。從現在起,你如果膽敢動她一汗毛,我要把你父子倆剁碎了餵狗,不信你試試看?哼!”
他發威了,虎目中神光似電,殺氣騰騰。
“你……”祝堡主心中狂跳,大驚失色。
“你試呀,你手上連一兩力都沒有,絕對保證傷不了她一根汗毛,所以我懶得把你父子剁碎了餵狗。”
祝堡主本能地五指一收,突然發現五指不聽指揮;
千幻夜叉脖子一挺,祝堡主的手毫無知覺向上彈。她一低頭,一口咬在祝堡主的虎口上。
祝堡主的手恢復知覺了,狂叫一聲一蹦而起,狂亂地伸手拔劍。
“你是什麼東西!”禹秋田語音入耳,一切反應皆來不及了。
禹秋田已拾起祝龍的劍,一劍點入祝堡主的丹田穴上,鋒芒貫體兩寸,死不了。
“呃……”祝堡主的劍僅出稍一半,劍重滑入鞘,身形踉蹌後退,聲如狼嚎:“你……你沒給我揮……揮劍格……格鬥的機會,我……我是天……天下七……七大劍……劍客之……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