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虛子,所以她叫梅貞姑為姨。
四人被囚,雖則心焦如焚,但並不害怕,已經有人脫險,諒鷹揚會不敢忽視棲霞幽園的報復,不會在短期間傷害他們。
他們卻忽略了潛在的危險。
要傷害一個女性,其實用不著在她美麗的面龐上劃一刀。有些傷害,是表面上看不出來的致命創傷。
當獰笑著的黃山邪怪,出現在室外時,四個人都心中一震,知道大事不妙了。
“你們這些出身名門的人,總該提拔扶助一些江湖後進吧?”黃山邪怪獰笑著邁步入室,像一頭面對美味羔羊的餓獨:“鷹揚會建立山門為期甚暫,極需名門大派人士支援。而獲得名門大派人土支援的方法,以結親或盟友的方法最為有效,相信你們定有同感,是嗎?”
“該死的東西!”梅貞姑厲聲咒罵:“你休想用惡毒卑鄙的手段脅迫汙辱我們,棲霞幽園會向你們行最慘烈的報復,你將會付出可怕的代價……”
“是嗎?”黃山邪怪發出一陣獰笑:“嘿嘿嘿……誰知道我曾經脅迫汙辱你們?你們會公諸天下嗎?嘿嘿嘿……我黃山邪怪名之為邪,就算你們有臉說出去,我也不會否認,更不會介意,江湖朋友希望你們名門大派的人倒黴,喝采的人絕對比惋惜的人多,你知道這是實情。”
“你……”
“這小美人是幽虛子的親骨肉,她姓夏對不對?”黃山邪怪大手一伸,便抓住了躲避不及的少女夏冰,結結實實抱入懷中:“由她出面向貴園要求,協助鷹揚會統率天下江湖群雄,即使貴園的人不願意,至少也不會過問本會的行事。小美人,你願意幫助我向你的親友要求嗎?”
少女夏冰幾乎咬碎了銀牙,不敢安用真力,擠命掙脫亂打亂踢,作絕望的反抗。
“放手!你這賤狗……”她咬牙切齒咒罵。
“先給你吞服解藥,我不希望你羞急交加岔氣傷身。”黃山邪怪一手挾住她,一手從荷包內掏出一隻小玉瓶,用口咬住壺蓋放出,倒出一顆硃紅色豆大丹丸:“嘿嘿嘿……小美人,我不會虧待你……”
青衫人虎目怒睜,怒吼一聲猛地撲上。
黃山邪怪哼了一聲,大手一揮,罡風驟發,青衫人一聲厲叫,飛摔而出撞中牆壁,反彈倒地發出痛苦時呻吟,手腳開始癱瘓。
接著,撲上的梅貞姑也被一腳掃倒了。
“我會好好整治你們,直到我滿意為止。”黃山邪怪得意洋洋挾了夏冰向外退:“我要你們這些名門人士灰頭土臉,生死兩難……”
“真的嗎?”門外傳出禹秋田洪亮的嗓音:“這一來,鷹揚會敢作敢為,敢向名門大派挑戰的聲鹹,將傳遍天下,江湖朋友聞名喪膽;像我這種人恐怕只有做你們的走狗才能苟全性命了。”
黃山邪怪已退出門外,大吃一驚。
“咦……你……你不是……”黃山邪怪看出他所穿的打手裝,以為是鄭家的人,弄不清鄭家的打手,為何敢如此對他無禮。
“我不是鄭家的人。”禹秋田輕拂著長劍,臉上的表情怪怪地,似笑非笑滿臉邪氣:“你猜對了。”
“那你是……”
“你問問這位小美女,她知道我是誰。”禹秋田指指驚惶失措的少女夏冰:“更知道我為何而來。”
“混蛋!我要你說。”黃山邪怪怒吼。
“好,我說,我就是鄭家、郎家兩家的佳賓,京都的貴公子秋五嶽。哼!你這狗養的雜種記住了吧?”
他神情一變,變得威風凜凜,一副潑皮相,說的話粗野不堪,哪有半點京都貴公子的氣宇風標?反而與他所穿的打手裝十分貼切符合。
“狗東西!鄭振國那小子把你留在這裡,故意讓你侮辱老夫的?你……”
“豎起你的驢耳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