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玉面狐到了,不久小姑娘也將驢牽到,拴妥小驢,四人分開齊頭向東搜進。
如果被追的人存心逃走,恐怕早已遠出數里外了。
官道是從東北向西南延伸的,路東三四里,便是綿亙五十餘里,地跨解州安邑的大鹽池。目下池已分為三段,設有三處鹽場曬鹽,分稱東池、中池、西池。
鹽池不能少水,但卻又怕水,因此周圍百餘里內,除了少數幾條含有鹽質的河溪外,其他的河流溪澗全都堵起來,將水疏匯出境外。因此接近鹽池,便可看到壯觀的堤防,以及無數分段的所謂攔壩牆,以堵住下大雨時各處流下的雨水,極為壯觀。
鑽出最後一座樹林,百步外連綿不斷,一段段參差錯落的攔壩牆呈現眼前,最前面一堵攔壩牆高有丈二,上面站著抱肘而立的禹秋田。
“過來吧!這裡對聯手圍攻的人不利。”他向最先現身的千幻夜叉大叫:“我承認你們都很了不起,只是缺少武林英雄的氣概,一動手就一擁而上,我害怕,雙拳難敵四手。在這裡,你們無奈我何。”
千幻夜叉氣沖沖地向前接近,乘機調整呼吸。
四個人終於聚在一起了,而且每人都帶了劍。
到了牆下,四人左右一分要四面包抄。
一聲長笑,禹秋風一閃不見,重現時出現在另一堵牆頭,手中多了一根四尺長的木棒。
“如果你們打算在這裡和我捉迷藏,我會陪你們玩上三五天,怪好玩的,足以等玄天絕劍祝堡主轉回來。”他拂動著木棒邪笑著說:“陪美女玩捉迷藏一定很有趣,捉到了就是我的,來玩吧!”
四人知道處境不太妙,不再浪費精神,在牆下並肩一站,表示不再包抄。
“你是誰?”千幻夜叉沉著地問,不再操之過急。
“你管我是誰?我可投招惹你們呀!”他的嗓門大得很,理直氣壯:“走在路上沒招惹誰,你們像中了邪發了瘋,無緣無故出手打劫,比強盜還要兇。奇怪!你們就這樣興頭來了就坑人害人的?”
“少給我嬉度笑臉。”千幻夜叉怒叱:“你認識我們,知道我們的根底,我要知道你的來歷。”
“不必問來歷,反正咱們無仇無恨,最好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會計較你們對我的無禮挑釁。”他的話合情合理,外表息事寧人的心態表露無遺,但骨子裡卻相當強硬:“如果你們繼續挑釁不肯罷手,一切後果自負。”
千幻夜叉即使不是江湖上的頂尖人物,情勢也不許可她罷手。
“你知道玄天絕劍?”千幻夜叉不死心,繼續用心計套口風。
“在江湖鬼混的人,誰不知道玄天絕劍?”他神態輕鬆,但暗中隨時防備四人驟然攻擊;“那老混蛋的天長堡,建在呂梁山群山深處,經常帶了狐群狗黨,在江湖示威。敞開莊門,接納一些逃災避禍,走投無路的邪惡歹徒,包庇的價碼大得驚人,聽說住一天要十兩銀子。他孃的!請一個長工,十兩銀子可抵半年工資呢!他成了山西的大財主,即使不做其他為非作歹的事也可以發財了。”
“聽你的口氣,對他毫無敬意。”
“開玩笑,我又不是犯了大案的邪惡歹徒,也沒有大批的金銀找他託庇,為何對他有敬意?喂!你們想找他託庇嗎?聽說他對奇珍異寶最感興趣,堡中建有令人羨煞的聚寶樓,你們帶了些什麼珍寶做託庇費?”
“你滿口胡說八道,分明是天長堡的高明眼線,你不死……”
聲出光及,一道鐳射從千幻夜叉的左手中飛起。
天涯浪客三個人,似乎早與千幻夜叉有默契,也同時發射致命的暗器,全向相距儀兩丈左右的牆上人集中攢射,暗器破風的厲嘯令人聞之心膽俱寒。
她們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武功已超塵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