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狂生信心十足,伸手拉近跟在身後的虹劍電梭:“飛瓊,你也走在前面,發現可疑的人,務必用電梭殺死他。”
“也好,我和公孫星主走在前面。”虹劍電梭乖順的說,舉步向前。
“禁聲!”走在前面的五毒殃神公孫浩低喝,身形儘量挫低:“左前方的卅步,有物移動,小心!”
不是有物在動,而是人在談話。
“那鷹揚會的狂小輩,以為小姐只有兩人,所以一定先躲一些時日,再悄悄溜之大吉。”一個洪亮的嗓音清晰的傳來:“這一帶分配給咱們幾個負責撒網,很可能等到幾條小魚。不過,我估計他們還得躲幾天,這兒晚咱們用不著太辛苦。”
“那可不一定哦!”另一人說:“那個什麼周東主已經走了四五天,狂小輩一定十分著急,很可能冒險逃命溜之大吉,如果讓他逃掉,咱們棲霞幽園的人,臉往那兒放?諸位千萬不可大意哦!”
八表狂生三人心中一涼,暗暗叫苦。
對方說撒網,必定人手充足,伏在暗處等魚兒入網。對付必須走動的人,先用暗器擊倒再捉人,十拿九穩,顯然前面埋伏的人相當多,想偷越封鎖線危險極了。
“糟了,棲霞幽園果然有眾多人手,暗中保護兩個鬼女人。”八表狂生沮喪地說:“幸好咱們這是逐段潛行的,幾乎一頭栽進他們的網裡了。”
“怎辦?還闖?”虹劍電核心虛的說:“如果不能一舉快速殲滅這幾個人,那就……”
“那是不可能的,改暗我明。”五毒殃神更是心虛:“而且棲霞幽園出來的人,全是武功超絕,道術通玄的高手,來暗的更是威力倍增,誰受得了’?”
“那兩個通風的混蛋真該死,我要把他們查出根底剝他們的皮。”八表狂生咬牙切齒怪責千幻夜叉與北人屠,可並不知道兩人的身份:“天殺的鬼女人,我們總不能一直躲下去,先回集再說。”
他們一直在集內藏身,蚌埠集是水陸交通中樞,市況比鳳陽更繁榮,人口上萬,是鳳陽附近最大的市集,在集內躲藏十分容易。
回集躲藏是唯一安全的辦法。除非能扮爬蟲,從稻田中爬行,否則休想安全透過封鎖線。
要他們爬稻田,虹劍電梭怎能爬?
“如果我所料不差,集附近恐怕已有人撤網了。”五毒殃神反對摺回集中躲藏。
“你有何打算?硬闖?”八表狂生問。
“他們封鎖了東行的路。”
“那是一定的。”
“他們不可能久留。”
“應該和我們一樣,急於離開。”
“咱們先往南走,出其不意必可成功。”
“往南?”
“走廬州暫避風頭。”五毒殃神肯定地說。
“這……”
“廬州我有朋友,避一年半載毫無困難。”
“好吧!往南!”八表狂生當機立斷:“到廬州繞至南京,多走三兩百里路而已。”
說走便走,三人悄然後退。
13
郎秀英是最佳的導遊,對廬州的名勝瞭如指掌,更是遊玩的好伴侶,大方親呢女性風情撩人情思,處處表現出大戶人家千金的氣質。有這種美麗、大方、有權勢的千金做導遊,愉快方便是意料中事。
禹秋田像挖到了一座金礦,儘量顯露他京都貴家子弟的風采。
郎秀英帶他到一度宏大的巨宅,會見了手帕交姐妹鄭雲英。
鄭家的主人鄭定遠,與郎秀英的老爹即世賢,同是廬州的豪紳,兩家交情深厚,通家往來號稱府城二大家,子女們往來更是密切。
鄭老太爺似乎也不怎麼管子女的事,接見禹秋田頗為熱誠,之後便有事外出應酬,由愛女伴同閨友,出城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