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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和他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他怎麼樣……”凌子墨笑的玩味,身體微微前傾靠近從容,“頂多,讓他一無所有!”

溫熱的氣息夾著咖啡的醇香瀰漫在她的耳邊,從容卻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溫暖,空調的溫熱只驅散了衣服的溼意,卻沒有驅散她體內的寒冷。從容避開凌子墨的臉龐,撐著沙發緩緩站起身,“還記得賽馬那次嗎?你還欠我一個承諾。

凌子墨臉色一暗,陰冷的直逼外面的沉沉雨幕。他們相距不過寸餘,但兩人散發的氣息卻彷彿有著咫尺天涯的阻隔。凌子墨無聲的凝視著從容,那灼人的目光似乎要穿透她的靈魂深處,叫囂著燃燒一切。“你以為他還是你五年前認識的那個韓琦,弱不禁風到需要你替他出頭?”

“沒錯,他不是五年前的他。但他再厲害,又哪比的上凌少你十幾年商海浮沉的過人手段。”

“你這是誇他呢還是讚我?……現在已不是我會不會放過他的問題,即使我不主動出手,也不會對他的挑釁置之不理。如果你希望他死的沒那麼難看,還不如勸勸他少來惹我。”

“幾年相處,我不敢說有多瞭解你,但至少清楚以凌少的為人,又豈是會坐以待斃被動挨打。我還不至於天真到拿著那個承諾要求你放過他,在商言商,你們之間有什麼商業競爭,我無意過問。我只要求你的行為與決定不要牽扯到我,都是成年人了,希望大家都不要那麼幼稚。”

“幼稚?兩個男人為了你而戰,那不是每個女人都夢寐以求的虛榮嗎?”

“為我而戰?理由呢,愛情嗎?還是你男性荷爾蒙的好戰因子。請不要告訴我那些連你自己都不相信的童話故事,因為我也不信。”

…………沉默,對視的沉默。誰也讀不出對方眼底的聲音,隔著重重霧靄。

“從容,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可以很無情。我真替那些愛上你的人感到悲哀。”凌子墨嘴角恢復了那抹玩世不恭,蓋過了那轉瞬即逝的一絲自嘲。

“這不正合了你給我的那個批語嗎,我是愛無能。你怎麼能要求一個愛無能的人還那麼有情呢。”

是呀,愛無能,但你究竟是不能愛還是不願愛……

“那就真的愛無能吧,不要只是嘴上說說。”凌子墨伸手輕攬她入懷,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秀髮,俯在她耳邊細語,“記得我的警告吧,不要愛上任何人。我能忍受愛上你的人,卻絕不會容忍你愛上的人。所以你的愛將是這個世界上最鋒利的刀。”

那是多麼溫情的一幕,溫柔的擁抱,親密的低語……只有從容知道,那骨子裡湧上來的陣陣冷意,而湧上來的除了冷意還是暈眩,“任何人也包括你嗎……”一個嗎字還未說完,從容已癱軟了下去,還好暈倒的時機選擇合適,是在凌子墨的懷裡,避免了和地板的親密接觸。

而這時凌子墨才發現了她的異樣。

“從容姐,剛忘了跟你說……”方庭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跑進來,而她的話嘎然而止。

“還愣著幹什麼,快叫DOCTOR陳,快呀!”凌子墨抱著從容,朝呆愣著的方庭大聲咆哮著。

從容安靜的躺在床裡,在如海般的水藍絲被襯托下,更顯得她的臉色慘白如雪。

陳醫生的診斷結果是換季時節淋了雨,風寒入體引起的高燒,掛兩瓶點滴休息兩天就好了。

凌子墨站在她的床前,冷著一張臉。一方面是氣她的任性妄為,不顧自己的身體;一方面也是氣自己沒有早點發現她的異樣。

從容睜開眼睛看著床前的兩人,避開凌子墨,“方庭,有什麼事嗎?”

“從容姐,剛忘了給你這個請柬。”遞上來的是一張印刷精緻的燙金請帖,“下個禮拜六的BASSAR慈善晚宴,上個月他們主編也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