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煦大笑,一回手向紅綃胸前衣襟襲去,紅綃長眼一眯一片刀光厲色,閃身躲過。咬牙切齒
“主子!主子。。您不要。。太過分了!”
君煦輕輕一笑,上百近侍一身黑衣,手持鐵弓將這裡密密的圍困起來,紅綃也不低頭,乾脆傲然的看著君煦,君煦施施然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有哪個主子能容下你這樣桀驁不馴的屬下?”
紅綃一言不發,一臉誓死如歸,君煦滿眼笑意打趣道
“蕭然,看看,你要是主子,你能容麼?”
蕭然一頭冷汗,膽虛肝顫,生怕一個說不好,面前的大活人就要被射成肉泥了。君煦呵呵輕笑
“敢來捋虎鬚,也有不怕死的膽識,不錯不錯”
“誰不能容你這樣的部下,我君煦可以”
揮揮手,一干侍衛頓時悄無聲息的消失無蹤。蕭然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紅綃眼中掠過一絲驚異
“明擺著是個將帥之才,紅綃,軍隊裡待過?”
“不曾!!”
“不曾?我可以容你傲,可是難容欺騙,說話之前考慮好了,這世上有太多比死可怕的事情,你不是都親眼看到了?”
紅綃臉色劇變,君煦也不急,安安靜靜的和他耗著,良久紅綃跪地
“犯官之男,封欽見過侯女!”
“犯官?”
“臣之母為大越將軍,沒有戰死沙場,卻死在官場明爭暗鬥!”
“不服?”
“臣不服!!侯爺既然看出來了!唯求速死!!”
暖風捲著一片樹葉飄落,紅綃寬肩長腿,腰韌,臉部有些男人的剛毅夾雜著少年的圓潤,蜜色的面板在春光中熠熠生輝,一雙長眼,睫毛烏黑卷長,凌厲如刀。君煦嘆
“你母親的死,和我無關啊”
“犯男心知!”
“那我為什麼要殺你?”
封欽一愣,然後滿面怒色
“恕封欽難奉枕蓆!!”
君煦啞了,尷尬良久,輕輕的說道
“開。。玩笑。。罷了,我也不是色狼,對不起”
蕭然和封欽皆一怔,就看君煦有些惱羞成怒的站起來
“青樓你就別管了,蕭然,青樓由你管!”
蕭然哭笑不得
“主子。。。我”
“封欽。。封欽是吧?你。。去近衛吧,如果確有才華,我斷也不會埋沒了人才!”
話音一落,君煦甩下兩個人,拂袖而去,蕭然靜了一會,突然跳了起來,直追而去,留下封欽一個人有些回不過神來,剛剛。。。主子那是。。害羞了?
那樣狠厲的一個人,也會害羞?害羞起來,還挺。。可愛的。
波光粼粼,君煦獨立無言,蕭然沒有她那麼俊的功夫能堪堪的立在一株新荷上,只好在水池邊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殺死也不要接青樓的工作。
君煦倒是不言不語,微微垂著頭,一頭如水的秀髮流瀉而下在身旁微微盪漾,淡青色的絲綢無風自流波,深紫色的複雜葳蕤蔓藤刺繡微微閃著光華,光華的鐵面具罩在她的臉上,除了那雙寒熱兼具,似水如冰的龍眼之外,就是那形狀完好的紅唇。
一時間,天光水色,也分不清這棲落在粉嫩荷苞上的到底是仙是妖。
整整一個時辰,蕭然的哀嚎就沒有停過,每當她開始抽泣的時候,君煦總會不溫不火的吐出兩個字
“不可”
然後,蕭神醫便又開始哭號。直到君煦心理平衡了,才輕輕的旋身而下,落在蕭然身邊,淡淡的吩咐道
“交與羅鮮兒好了”
蕭然馬上停止乾嚎,張開眼睛問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