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率最多不超過20%。
按照彭楠的描述來看,她應該是剛感染艾滋病沒有多長時間,處於艾滋病臨床三期中的第一個階段,即艾滋病病毒感染。
這個時期病毒的感染性還不是特別強,儘量拖延時間就能夠讓暴露在空氣中的艾滋病毒減少存活率。
彭楠對於孟澤霄和劉涵一都無能為力的樣子很滿意,她更加肆無忌憚的捏著孔令欣的臉,又說:“保養這張臉花了不少錢吧,又滑又嫩的,就是不知道到了艾滋病後期,你的免疫系統被完全破壞之後,渾身長疙瘩時你還有沒有勇氣照鏡子!”
孔令欣很鎮靜的說:“彭楠,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家人,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必定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彭楠又是一陣冷笑,她說:“孔令欣,你的聰明打錯算盤了,想跟我打親情牌?那你就用錯物件了!我消失了那麼久,他們都沒找過我,你覺得我坐牢了會有人來看嗎?”
說到這些的時候,彭楠的聲線裡隱隱約約透著一絲憂傷,只是她自己都沒察覺到。
孔令欣看到了那根在她脖子正前方的針管,她感覺到彭楠的呼吸發生了變化,彷彿是在做最後的準備。
形勢已經到了無法逆轉的時刻,孔令欣朝前方的孟澤霄和劉涵一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迅速伸出雙手握住彭楠拿著針管的手。
說時遲那時快,孟澤霄和劉涵一用閃電的速度跑到孔令欣和彭楠的跟前,無奈彭楠選擇的角度實在太刁鑽,即便他們倆有再大的力氣也很難將孔令欣和彭楠分開。
發覺自己的情形不利之後,彭楠開始狗急跳牆,除了使盡全力要把帶著艾滋病毒的針頭朝孔令欣戳去之外,還想用另外一個手來抓孔令欣的臉。
不過她的意圖在沒實施之前就被劉涵一識破,劉涵一控制住了彭楠的左手。
與此同時,孟澤霄也將彭楠拿著針頭的手控制住,孔令欣終於可以脫身。
彭楠看到孔令欣遠離了她,並且她的手被孟澤霄和劉涵一分別一左一右的控制住,她心裡想,除了手她還有嘴!
於是,彭楠選擇離她較近的劉涵一動嘴。
她張口就要咬劉涵一的手時,孟澤霄大喊道:“涵一小心,她要咬你!”
孟澤霄邊說邊將原本都用來控制彭楠拿針管的手騰出一隻來把劉涵一推開,劉涵一一個踉蹌往後倒。
彭楠沒咬到劉涵一,不過她感覺到自己拿針管的手可以活動了。扎不到孔令欣咬不到劉涵一,彭楠絕對不會讓孟澤霄輕鬆的逃脫。
趁孟澤霄不注意,彭楠一個反手將手逃脫出孟澤霄的控制,然後狠狠的朝孟澤霄的手臂上扎過去。
“澤霄小心!”
剛才逃脫的孔令欣依然保持清醒,她覺得要制服彭楠這種攜帶艾滋病毒的危險人物應該儘量避免肢體上的碰撞,於是她把放在安全通道那的滅火器拿了過來。
正準備開啟滅火器噴彭楠的時候,卻看到彭楠高舉針頭朝孟澤霄紮了過去,孔令欣沒再開啟滅火器,而是直接跑過去用滅火器敲擊彭楠的後腦勺。
彭楠應聲倒地的時候,那根攜帶艾滋病毒的針管已經戳進了孟澤霄的胳膊。
孔令欣無助的看著孟澤霄失聲哭了起來——“是不是扎進去了?讓我看看。”
孟澤霄卻後退一步,很平靜的對孔令欣說:“不要哭,我沒事。”
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感染到,他怕孔令欣回捲起他的袖子接觸到艾滋病毒,所以孟澤霄不想讓孔令欣靠近。
劉涵一先是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