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
詩人?
孟澤霄淡淡一笑說:“沒準哪天我真會當一個流浪詩人。”
劉涵一看著孟澤霄說:“你要是流浪,把欣兒帶走了我可不幹。”
孟澤霄收回了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正視劉涵一說:“欣兒現在跟你不是挺好的嗎,又怎麼會跟我去流浪。”
剛才在停車場跟孟澤霄碰面的時候,劉涵一就感覺到孟澤霄有些不對勁兒,此言一出,更是印證了劉涵一的推測。
難道是視窗期的檢查結果出來了?
不應該啊,按照預約,孟澤霄應該是每天才去醫院做檢查。
劉涵一心裡推測——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孟澤霄和孔令欣鬧彆扭了,怪不得今天孔令欣下班之後沒回來而是去了令狐家。
“在公司跟欣兒吵架了?你是故意的吧?在檢查結果沒出來之前,你心裡希望跟欣兒保距離,但是欣兒真的跟你保持距離了,你又慌神了。”
孟澤霄瞥了劉涵一一眼說:“你能不能不要跟我肚子裡的蛔蟲似的,什麼都瞭解的那麼清楚。”
劉涵一說:“那好吧,以後對於你的事情,我就揣著明白裝糊塗。”
“那也用不著那麼極端!你跟欣兒今天早上去哪裡約會了?”既然劉涵一把自己的心裡摸得如此透徹,孟澤霄索性直截了當的問。
劉涵一心裡微怔,原來他鬱悶的是這事!
劉涵一抬起下巴看著孟澤霄說:“你為什麼不直接問欣兒?”
“要是問得出口,我至於曲線救國嗎?”
“在我的印象裡,你可不是一個會拐彎抹角的人啊!”
孟澤霄略顯無奈的說:“那是以前,現在我已經徹底被欣兒改造了。你別扯那麼遠,我就想知道你跟欣兒是不是去約會了,如果是的話,我儘量做到不妨礙你們倆。”
劉涵一停止擺弄跟前的茶杯,看著孟澤霄說:“你要是能夠做到不妨礙我們倆,現在就不用這樣咄咄逼人的架勢了!直截了當的跟你直說吧,今天早上跟欣兒去看守所找彭楠了。”
“找彭楠?”孟澤霄很驚訝,他說:“為什麼?”
劉涵一微微聳肩,說:“我想欣兒這樣做的目的可能是想了解彭楠都對你做過些什麼,這樣一來她就能夠有更多的理由來原諒你以前的所作所為了。”
說這話的時候,劉涵一臉上有一絲苦澀的表情。
片刻後,孟澤霄才問:“那欣兒問到什麼了?”
劉涵一搖頭說:“這你可能要問她本人。另外,以後這些事情,建議你都直接問欣兒,從我這裡拐個彎,難道你就不怕我告訴你錯誤的資訊?咱們倆過兩個月非常有可能還是情敵的關係。”
孟澤霄說:“既然註定以後會是情敵,那現在就當一段時間的兄弟吧!來喝酒!”
“咱們倆都喝酒了,一會回去站在陽臺,這個城市到底算是誰的呢?”
“……”
孟澤霄和劉涵一喝的並不多,僅僅是到了微醺的狀態,就從飯店回家了。
到家之後,孟澤霄還是覺得有些不盡興,拉著劉涵一到陽臺繼續喝。
就在這時候,孔令欣的電話打了過來,她要提醒孟澤霄明天要去醫院體檢讓他早點休息,結果孟澤霄一開口說話她就知道他喝酒了。
“孟澤霄你怎麼回事啊!不知道明天要體檢嗎!竟然還敢喝酒!”本來已經躺在被萬思稱作為公主房間的臥室裡,意識到孟澤霄喝酒之後,孔令欣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
第一次聽到孔令欣用又氣又急的語氣跟他說話,孟澤霄有點懵了,他連忙把手機扔給劉涵一壓低嗓門說:“你快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