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臺,我再趕到,這樣總行了吧?”真是的,還說是好姐妹,非要把她操死不可嗎?
宋蒔又吼起來:“你非得要在今天寫稿嗎?不差那麼一天吧?”這女人就是急性子,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你們不覺得這傢伙太可惡了嗎?讓他多活一天,世上不知還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這種人間敗類、社會人渣,不把他搞得身敗名裂,怎能替廣大的婦女同胞出氣!”
“那……你最晚在七點半之前要趕到,好嗎?”柴虹好講話,首先妥協。
宋蒔雙眼一瞪。“你耳根子怎麼這麼軟,講兩句就讓步了?”
“那要怎麼辦嘛?你也不讓,她也不讓,我……”她一急,就想哭了。
“為個不值得的男人,壞了姐妹間的感情,多划不來啊!”焦焰拉著宋蒔到一旁咬耳朵。“你不是不曉得她的脾氣,晚一個小時到,就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還有,她現在靈感一來,你不讓她寫,還拚命催她,到時候,她肯定跟你沒完沒了,別忘了上回她在你家門口站了整整二十四小時,站到你差點瘋掉這段可怕的回憶。”
宋蒔怎會忘記這段可怕經歷,當時,她因細故與雲煙爭吵,吵到最後,由於吵不過她,乾脆加速快跑,躲回一樓“隨遇居”。
原本以為她會就此作罷,誰曉得她竟然不吃不喝不睡,整整在她家門外站了二十四小時,驚動了警衛、里長、鄰長,連管委會主委、管區,統統前來關切,最後,她逼不得已,在眾人面前低頭說了聲“對不起”後,雲煙這才心滿意足的揚長而去。
“這女人真是可怕,好啦好啦,算我怕了她,該怎麼辦,你們自己看著辦,我不管了,”說完,宋蒔掉頭就走。
焦焰一轉頭,發現只剩下柴虹抱著凱蒂貓絨毛娃娃,坐在沙發上看著東森幼幼臺,遍尋不見雲煙蹤影,她挨近柴虹身邊,問道:“雲煙跑哪去了?”
“她說她回書房去了,焰,我問你一件事,你能不能認真地告訴我?”柴虹一臉正經,好像要問一個很嚴肅、很有深度的問題。
“說啊,看樣子,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請教我準沒錯。”焦焰自恃自己冰雪聰明,當然樂音為柴虹解答問題。
“我是想問你……你有沒有收集7…Eleven的Hello Kitty磁鐵?如果你不要,能不能給我?我有在收集喔,差三個就全部集滿了!”柴虹張著期待的翦翦水眸。
焦焰臉上三條線,幾乎站不穩。
天啊,她應該曉得她不會問出什麼有水準的問題,而她……竟然還在期待這單純的女人,能問什麼高尚的問題?
“噢,我好像丟在抽屜裡,我回去找找看,要是找到,我再拿給你。”焦焰說完,立刻扭頭走出大門。
同是一個孃胎生、同樣的臉、同樣的身材,但個性卻是天和地的差別。
若說雲煙像只優雅的紡織娘,雲霧就像是隻活潑的蚱蜢,兩人外型雖是一模一樣,不過雲煙好靜有學問,雲霧則好動喜歡接近人群,熱情主動,積極有勁。
雲煙知道她的個性,所以三番兩次提醒她,不準剪跟她一樣的髮型、不準戴跟她相同款式的眼鏡,更不準在公共場所放聲大笑,以及蹲在路邊吃蚵仔麵線。
這些限制,雖然造成雲霧日常生活的困擾,不過,有個名人老姐,她仍引以為傲,這回老姐主動打電話給她,要她暫替她出席小纖的鋼琴比賽,她開心得一口答應,當場在沙發上狂跳尖叫起來。
能夠過過名人的癮,在路上被路人投以羨慕的眼光,那是多麼風光的一件事。
於是,她便去跟老姐拿假髮,還有她那副高貴又貴的手工黑框眼鏡,還有她特地從西藏帶回來的蜜臘天珠,以及像是女聲樂家所穿的黑色晚禮服。
這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