憫和同情，忍不住去擦拭那本不存在的眼淚……紓解她心中的鬱結。

古星河聽完後也很沉默，這可以說是一個宇宙的歷史……很離奇、很詭異……更讓人驚奇的是，澤格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團星雲……一個自然誕生的神靈，或者說意志。

而聽她的語氣，現在的人類只不過是仿照她的樣子而被創造的……豈不是說，她才是人類的始祖……

古星河不禁想到一個很古老的神話……女媧造人，女媧補天……

他曾經走過許多個星球，在很多文明的神話中，都有那樣一個女神……雖然名字不同，但是所做的事情基本類似……

這也加大了他對澤格敘述的可信度，讓他相信，澤格就是那個曾經存在過的神靈……

只是，在聽過之後，古星河並未對自己的武道意志有什麼太多的感悟。

這倒是讓他很遺憾……也很無奈。

畢竟，澤格是自然誕生的神靈……而他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人類……這中間沒有可比性……

“古星河，謝謝你沒有歧視我……”

澤格突然對著古星河微微一笑，她與古星河的意識相通，古星河想什麼，她自然就能知道。

古星河苦笑道：“怎麼會歧視你……羨慕還來不及呢……”

澤格聳聳肩，滿是不屑的道：“我有什麼好羨慕的……本體不過是一團雲……飄飄蕩蕩，無形無跡……”

“唉，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到曾經的過去……要是我始終沒有改變過，那該多好啊……”

古星河搖搖頭，道：“這是不可能的……正如這明明不可知的天道，你站在地上。以為天道就在天上。所以，你努力修煉。當你有一天站在天上，卻發現，它還在更高的位置……然後繼續修煉。當有一天，你站在虛空之中，你會發現，沒有了天，也沒有了地……但是，你依然找尋不到天道在哪兒……”

“是啊……天道到底是什麼呢？那些入侵的怪物也在尋找……我也用了無數的時間去尋找，卻怎麼也尋找不到……”

古星河嘆了口氣。道：“我覺得，這天道本就不存在……或者說，天道是無時無刻不在變化著的。現在說的天道，就不能等同於下一秒的天道……”

“這是為什麼？”

雖然澤格曾經貴為神祇，但是，對於天道的理解依然淺顯的多。她只知道很多人在追尋這個東西，卻不知道這個東西具體指的是什麼。

畢竟，她所會的修煉之法，也是從那些入侵的怪物身上學來了。

古星河繼續道：“我認為。天道是一個綜合……是整個宇宙，無數生靈，無數意志的綜合體。它沒有形體，也沒有具體的規則。那個宇宙的生命和意志賦予了它什麼，他就是什麼。它只是一個綜合的體現，而不是具體的象徵。”

“是這樣嗎？”

澤格很是詫異的問到……的確是被古星河的話給吸引到了。

古星河苦笑道：“大姐……你又來為難我……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想，不能代表事實就是如此啊。你這個活了無數年的神靈都不知道的事。我一個普通人哪裡會知道！”

“普通人嗎？”

澤格意味深長的笑笑，道：“你可不普通呢……”

“呃……哪兒不普通了？”

澤格搖頭道：“不能說，也不好說……總之。以後你逐漸會明白的！”

“算了，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再問。不過，我還是不知道我的武道意志是什麼，這倒是個難題！”

澤格咯咯一笑，道：“那我就不管了，反正我已經把我的經歷都告訴你了，該怎麼選擇是你的事，嘻嘻……”

說完，澤格的影像漸漸淡去，消失在古星河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