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輕伏在曹雅馨身邊,身子不住輕顫。竟然嗚嗚地哭出聲來。
心生愛憐,楚質轉過身子,彎腰將初兒柔軟的身子摟入懷中,柔聲安慰片黃,又喜悅無限地轉而抱著曹雅馨,語帶感激,顫音道:“馨兒。謝謝,委屈你,”
一隻白嫩香柔的小手堵住他的嘴巴,曹雅馨美眸中浮現複雜的神色。似嗔似怨,淡淡愁傷,柔聲說道:“夫妻同體,為夫君做什麼事情都是應該的,豈用言謝,還有,相對我來說,初兒妹妹更加委屈難言
伸手握住曹雅馨綿軟無骨的柔夷,把手心湊到唇上親了一下,壓抑心中的感激與喜悅,伏下身子,伸手摟住兩人,輕聲道:“多餘的話就不說了,只希望以後我們三人同心,相親相愛,不分彼此,永遠在一起。”
實現了左擁右抱的念想,楚質歡喜得心肝似要裂開,而得到曹雅馨的親口承認,初兒也喜極而泣,只懂連連點頭答應,感激難以言表,不過曹雅馨似乎還有異議,秀眉微顰。伸手抱住楚質的腰身,把自己的臻首埋入他的臂彎,聲音從肌膚相貼之處傳來,顯得埋怨而又鬱悶:“三人就夠了,莫忘了你還有個謹瑜娘子呢。”
“馨兒多心了,有你們兩個,我就覺得心滿意足,怎麼還掛念他人楚質說著,俊臉泛起一絲尷尬。就算存了什麼心意,這個時候打死也不能承認。
纖柔細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圈,曹雅馨輕怨說道:“本來還想給你個機會的,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算了吧。”
真的假的,考慮片刻,楚質還是決定小心為上,誰知道這是不是曹雅馨的試探,豈能不打自招,乾脆什麼話也不說,環臂緊箍她柳腰,低頭輕吻那嫩如凝脂的潤滑香唇,一陣熱烈糾纏,使得曹雅馨嬌喘細細,嬌美的面龐瞬間湧上一抹誘人的紅暈,呼吸頓時急促。
“別鬧,”在和你說正事呢輕微無力的掙扎再下,曹雅馨嬌嗔說道:“再不停下,我真要反對那個謹瑜娘子的事情了。”
身下的嬌躲柔軟而潤澤,飽含著青春少女誘人的彈性,楚質心裡嘀咕起來,女人的話不能盡信,雙手沒有停下,熟練而輕柔的向上攀爬,五指張開,握住一團起伏如潮的美肉,愛撫揉動,彷彿要把這團柔膩的軟肉融化。
吻著曹雅馨白膩如玉的耳垂,看著一絲豔麗的紅霞在她白玉般的肌膚下慢慢滲出,楚質才輕聲說道:“馨兒,你還不肯相信我嗎,我和謹瑜娘子只是普通朋友罷了。”
“口是心非。”曹雅暮**細喘。星眸半閉,伸出白嫩的纖手掐著楚質胸間的軟肉,輕嗔道:“初兒妹妹,一起來教這個只會欺負人的壞蛋。”
耳聽兩人的喘息和低吟,還有些不堪入目的動作,初兒俏臉緋紅,不知該睜眼好還是閉眼好,更讓她的嬌羞的是,楚質貪心不足,還伸出一隻手,極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滑動,一陣陣的酥麻滋味湧遍全身,這種異樣的刺激讓她又舒服又羞澀。
先下手為強,楚質輕笑了下。一把拉過初兒,讓她與曹雅馨並肩而躺,自己就撲在兩人身上,伴隨而至的是醉人心魄的縷縷幽香,楚質猶如一隻忙碌的穿花蝴蝶,捷兢業業,勤勤懇懇,肆意撫弄,幾番起落,甜膩嬌媚的呻吟不絕於耳。直到折騰得再沒有半點力氣,才軟綿綿地癱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如此耗費精力的動作,代價就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三人才迷迷糊糊起床,而且害怕別人笑話,還要欲蓋彌彰的不傳喚婢女,準備自己偷偷摸摸的打水洗漱,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現實的情況是,當楚質開啟房門。卻發現幾個婢女排在門外,執巾端水,已經等候許久了。尷尬微笑,楚質拉開房門,放她們進來幫著嬌羞低頭的曹雅馨、初兒梳洗,再用過不知算是早餐還是午餐的膳食,才稍微覺得消散了些羞意,至於楚質,望著美人的嬌嗔薄怒,早把要上班的事情拋之腦後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