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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大希望。共產黨八路軍辦事一貫精明,處理問題果敢快捷,內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能變的早就都變了,等他把情況告訴我們早就晚了三秋了。你還記得馮山劫獄的事嗎?我的真正目的是拿他做誘餌,把八路軍特戰隊給釣出來,統統的消滅!你的明白?”

張承先帶著吉野給他派的兩個助手和電臺測向儀,住在離吉野司令部不遠的一座小舊樓上,偵聽我軍電臺的活動情況,樓下是偽警察局,後面是偽警備隊。常家客棧就在偽警察局的對面,隔著一條石板小街。張承先搬過來之後,不願在警察局吃飯,就到對面常家客棧吃飯,不願意動時就讓助手給他買回來吃。一般他喜歡晚上到這裡來吃,要上幾個自己喜歡吃的小菜喝上幾杯小酒,順便向老闆打聽些事情。他現在的身份是吉野憲兵司令部偵緝處處長,他心裡明白這是個空頭銜,四、五個手下除兩個是助手外,其餘的實際是吉野派來監視他和持杆釣魚的。他跑過來已有幾天了,雖然向吉野提供了一些山東八路軍特別是泰山軍分割槽的情況,但是吉野對此並不滿意,一些相當機密的東西他有所保留,這一點吉野和秋田似乎心裡也很清楚,從他們與他的談話當中也能看的出來,他想這是吉野在強忍中等待,吉野畢竟是個屠殺中國人的劊子手,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說不定那一天就會向他舉起屠刀。特別是那個驕橫跋扈、蠻不講理的秋田旺夫,他那雙鷹一樣的眼睛時時透著殺氣,使人心驚膽寒。現在既然鑽進吉野的籠子,不給他搞出點他滿意的東西來,無論如何是過不了關的。他心裡更為害怕的是特戰隊是不是正在找他,一旦讓特戰隊盯上,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他後悔不該跑,更不該跑到吉野這裡來。自己犯了錯向組織上說清楚,也許不會殺我的頭,給個處分調離機關下連當戰士,雖然苦點累點時時有生命危險,但是也許從此個人的一生,說不定來個徹底的改變,書寫輝煌的歷史呢。可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整日提心吊膽兩頭都不是人,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這天晚上,他獨自一人來到常家客棧喝悶酒,兩個“助手”老是幹“陪”他的活兒覺得無聊,也許他們得到了什麼秘密指令,監視、保護的事也跑到九霄雲外,藉口有事到其他地方消遣去了。其實這一切都是吉野安排的,監視張承先的人就在酒館裡,這樣做就是吉野所謂的“放長線吊大魚”,引八路上鉤。張承先坐在一個角落自斟自飲,二兩酒下肚就感覺腿有些不大聽使喚,頭暈目眩有些雲裡霧裡飄飄欲仙的感覺。他又要了二兩自斟一杯一口喝乾,像要把一切煩惱都喝乾吃淨似的,火辣辣的白酒嗆得他幾乎喘不上氣來,兩眼直鉤鉤地看著前方。忽然,他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半兒,朦朧中他看到對面桌子上穿偽軍服喝酒的人不眨眼地盯著他,那張“國”字型的臉好象在哪裡見過。他調動起自己所有的記憶細胞,快速搜尋所有的記憶,猛然間他立刻嚇得心驚肉跳,酒立刻全醒了,站起來就要跑,可是兩條腿就像不是長在自己身上一樣不聽使喚,站在原地動彈不得,心想這下完了。只見那個大個子偽軍走過來扶住他說:“哎呀承先兄你怎麼在這裡呀,我不是在做夢吧?”這時,張承先的酒是徹底醒到底了,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就像大山一樣,壓得他更加動彈不得,他心裡一個勁地嘀咕“完了,徹底完了。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他瞪著兩隻驚恐的眼嗑磕巴巴地說:“老宋,你…你…你怎麼這身打扮…在這裡,是不是來…來…來…”

宋秀山哈哈一笑說:“承先兄,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抓你。”宋秀山把頭拱到張承先的跟前,幾乎頭碰頭說:“老張,你別看我當了偽軍,但是我還是比較講良心的,你放心我不會出賣你的。”

張承先懸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但心裡還是很緊張。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汗說:“哎可把我嚇死了。我還以為你是來…來…”

宋秀山趕緊把話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