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給打破了,只見在湖泊旁邊,手執摺扇,眉目俊美的沈遼,在三四個僕役的簇擁下,滿面的義憤填膺,指著一個人的鼻子破口大罵,儒雅風度已經貽失殆盡,全然沒有了往日的翩翩儀態。
距離隔得有些遠,在山崖上的眾人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只是從沈遼的動作得出這個結論,畢竟,若不是幾個僕役在旁攔阻,看架勢,說不定他會對那個人揮拳相向呢。
然而,哪怕找到了此行出海的目標,眾人卻沒有任何欣喜反應,眼睛愣直直的看著沈遼對面的某個人。
片刻。一個軍漢揉了揉眼小聲說道:“那人,好眼熟啊。”“是啊集邊有人點頭說道:“似乎在哪見過一般。”
“兩個笨蛋,圖就在懷裡,居然不識得是誰。”為首的軍漢輕喝了起來,銅鈴大的眼睛不滿的瞪了兩人一眼,再回過頭來看向山谷,一臉的激動之色。
“懷裡有圖。兩人下意識的伸手入懷,轉瞬間醒悟過來。對視一眼。失聲叫道:李明達
驚呼的聲音有些響亮,為首軍漢慌忙撫住兩人的嘴巴,一張的緊張。低聲罵道:“笨蛋,噤聲。”隨之壓著他們伏身於地,唯恐被人發現。過了片玄,才悄悄探頭看向下面,瞧見山谷眾人沒有動靜,才鬆了口氣,目露兇光,為首軍漢儘量壓低嗓音,嘶聲喝道:“立功請賞的機會差點讓你們兩人憨貨給攪和了。
摸著腦袋,那兩人不好意思訕笑。連忙告罪不已。
“兄弟們,大好的機會來了,如果能將那人擒拿住,百貫賞錢不必多說,若是能面見太守,說不定還有機會脫去軍戶之籍
雖說只是伍長之流的小頭目,但是為首軍漢也知道要激勵士氣,況且這番話說到了其他人的心檻上。想到那美好的前景,一時之間,眾人頓時熱血***起來,摸著掛在腰間的兵器,殺氣騰騰。
咳,咳,這時,旁邊傳來楚質的咳嗽聲,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之後,輕手指著山谷說道:勇氣可嘉。但也要認清形勢,知時識務
眾人順眼望去,只見山谷之中。李明達身前背後,站著十來個人,呈騎角之勢,執刀在四方警戒,看其體形,光亮閃耀的傢伙,就知道他們也不是易予之輩。
軍漢們面面相覷,暗數了下自己這行人的人數,才區區七個,而且還要扣除楚質主僕二人,實際行動的才五人而已,這樣衝下去,跟送死沒什麼區別。
“早知道剛才就應讓其他兄弟隨行為首軍漢懊悔道,本來有兩艘巡邏船的,可走到達關卡之後。本以為只是追尋沈遼而已,他覺得沒必要兩艘都出海,就下令另外的一艘歸航,不想卻遇到了李明達。
煮熟的鴨子就在前邊,可惜又是那麼的燙嘴,軍漢們頓時覺得很是為難,衝下去捉人吧,擺明是肉包子打狗,可是功勞就在底下,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犯了難,軍漢習慣性的向上級求助,眼巴巴的看向楚質:“大人,時下該如何行事?。
望了眼山谷,楚質斷然說道:“回去。”
“回去?回哪果?”軍漢們迷惑不解。
“怪不得城裡城外都找不到他,原來躲在海外荒島了,據本官估計。這裡應該就是他的藏身老巢。”楚質分析說道:“賊人勢大,而我們實力單薄,不可力敵,也不能有所動作,以免打草驚蛇,唯有回城稟告太守,招集兵馬前來,將其一網打盡
說著,楚質也沒有耽誤,悄無聲息的後退幾步,扯上長貴轉身照原路返回,五個軍漢互相對視片亥,他們不是傻子,知道回城之後,功勞雖有,但卻變小了許多,雖不捨將功刀…六讓人。但是他們卻沒有明知山有塗,偏向虜山行的勇山”、能丹奈相隨而去。
不久之後,眾人回到小島岸邊,上了船隻,又按來時方向利水而去。這時軍漢也明白剛才楚質為何要他們繞個大***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