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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人叫自己少胡言亂語,原來是有前科的,“翻閱”過以前的記憶,楚質明白了怎麼回事,好像是在幾個月前吧,“自己”剛從家裡領了那個月的零用錢,可是轉手間馬上就花銷完畢,一時糊塗之下,乾脆跑到楚潛那裡哭述,不過卻沒有說實話。

用花言巧語哄騙楚潛,讓他相信自己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拿到零用錢了,可憐在處理公務時英明神武的楚潛,知道二哥楚洛平時對楚質就不怎麼待見,所以絲毫沒有懷疑楚質是在撒謊,況且楚潛也異常疼受與自己投緣的侄子,非常乾脆的給了楚質幾貫錢,讓他用完了再來找自己。

按理說事情到此也就完了,楚質平時也不愁吃穿的,月錢也是可有可無的,若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幾貫錢夠他花銷幾個月了,不過楚潛卻不這樣認為,自己的侄子也是楚家的血脈,憑什麼二哥你厚此薄彼,也沒有核查事實的真相,便怒氣衝衝的跑到和楚洛大鬧起來,而且還驚動了兩人的大哥,在審官院擔任同知院的楚汲。

在楚汲的調和下,紛爭平息了,冷靜下來的幾人,一查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這回輪到楚洛怒氣勃發了,抄起竹鞭揚言的好好教訓逆子,任惠夫人怎麼苦苦哀求也不為所動。

通常在這種情況下,楚潛已經明白事情的原委,就算怎麼疼愛楚質,心裡也應該有一些氣吧,況且老子教訓兒子,無論是在什麼時代,似乎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過楚潛的行為好像有些反常,在得知楚洛準備要動鞭子時,匆匆忙忙趕了過來,招呼都沒有打一下,拉著楚質就往外跑。

眾人都楞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楚潛已經帶著楚質到了祥符縣衙門,當楚洛找上門來的時候,迎接他的是數個衙役,而楚潛根本沒有露面,無奈之下,楚洛也沒有辦法,只好鬱悶的回家,大嚎幾句不孝子,不過楚潛是事主,連他都不追究責任了,過了十天半個月的,事情也就淡化了。

但楚質還是不敢回家,最後還是思兒心切的惠夫人想出了個主意,讓楚質學習古人,負荊請罪,話雖如此,但有楚潛和惠夫人在一旁護著,就算有心藉此機會教訓楚質的楚洛也沒有辦法,只好裝模作樣的輕拿輕放,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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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善意謊言

從記憶裡找到了答應,楚質露出了笑容,雖然從記憶裡知道,其實那件事情是有隱情的,自己當時隱瞞了部分事實,但是有這樣一個疼愛自己的三叔,自然要好好歡迎他,說不定以後還要經常麻煩人家呢。

順手摸了下頭髮,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自我感覺還不錯,雖說身體還有些發虛,但是楚質還是在床腳找到了鞋子,也沒有仔細綁好繩帶,就這樣一步三晃的走了出去。

閣樓之外,一位相貌儒雅,帶著幾分威嚴之色,大約三十多歲的文士正靜靜的背立在臺階下,臉色看似平靜,可是眼珠不是流動焦慮的神色,忽然聽到身後吱的一聲,文士連忙回身一看,只見楚質臉色蒼白,身體搖搖晃晃的向自己走了過來。

“質兒見過小叔。”三步作兩步晃到了文士的身邊,楚質親呢的叫道,正好彎腰鞠躬,卻被楚潛伸手撫住了。

“質兒,既然身體不適,那就要安心在房中休養,外面風頭大,你出來做什麼。”楚潛聲音溫和,卻帶有責怪之意,也沒有待楚質反應,就攙著楚質往房裡走去。

楚質當然不會掙扎,在楚潛的扶持下返回房中,可能是走了幾步路的原故,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血氣上湧,臉色反而正常了許多,不再像剛才那樣蒼白。

“也不知道昨晚怎的,一時不慎受涼了,身體有些不適,卻不想為了此事驚動了小叔,累得小叔前來探望,真是質兒的罪過啊。”客氣的請楚潛落坐,知道楚潛是一縣之主,平日不知道要處理多少公文,現在卻連夜趕了過來,對自己的關心程度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