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玉足慢慢落入清澈的溪水中,清澈透明的溪水輕輕拂過,更顯晶瑩溫潤。
若是能拿起來把玩……,楚質心臟猛然一跳,頓時被自己想法給嚇著了,自己可沒有戀足癬吧,為自己的邪惡想法感到羞愧之時,楚質顧不上再仔細觀看,連忙落荒而逃,匆匆跑回亭子中。
曹雅馨輕垂螓首,唇角逸出一絲羞澀笑容,妙目流波,十個細白嫩滑的腳趾在水中嬉戲,一股莫名的羞澀和悸動像一頭脫韁的野馬,猛地竄進她嬌嫩的心房。
小溪與亭子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楚質坐在亭中欄杆上,輕輕享受著山間吹拂而來的細微寒風,耳中卻似乎能聽到溪邊傳來的水中嬉戲聲,一雙秀美柔潤的精美玉足不時在腦中浮現,心裡總有一絲莫名躁動。
“真是可惜,這麼駿的鶻居然讓它飛走了。”過了不久,曹誘報怨的聲音傳來,楚質這才清楚,連忙起身迎了上去。
“景純,讓你久候了。”曹評輕道,眼睛掠過一絲迷惑,隨之看到在不遠處小溪嬉水的曹雅馨,心中頓時鬆了口氣。
“早知道就該帶黃叔來。”曹誘嘆息說道:“憑黃叔對鷹鶻的瞭解,肯定能將其捕獲。”
“一隻鶻而已,就算捕其加去性難易,怕也難以將其馴服。”曹評倒也不怎麼失望,微笑說道:“回去之後,我買只馴鷹給你。”
“好,總比沒有要好。”曹誘說道,還是有些垂頭喪氣。
“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不然日了。難以下山。”曹評微笑道。揚聲招呼起來片刻之後。從花叢地深處。高士林與曹媛攜手走了出來。看似沒有異樣。但若是仔細留意。定然能從中發現些端倪來。
高士林臉上掛著一絲似得意地笑容。走到亭子裡。隨意四顧。奇怪問道:“馨…小越人呢?”
“在這呢。”清脆悅耳地聲音飄來曹雅馨秀美俏麗地小臉帶著一絲喜悅微笑。步履翩躚。輕盈走來。楚質目光下意識低垂掃視。卻發現她已然穿上靴襪。心中居然有幾分遺憾、不捨之意。
人齊了。幾人慢慢向山下走去。笑談著山中秀麗美景。只不過楚質地精神似乎有些許地恍惚。一雙秀若天成地纖美玉足地影子好像已經烙在腦中久久揮之不去。不久之後幾人回到山下地湖泊旁邊。發現聚會地士子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只餘下寥寥幾人。
“文玉。”遠遠發現楚珏地身影。楚質連忙高呼道。
“二哥。你們回來了。”楚珏迎了上去。
“文玉這是怎麼了?難道剛才湖邊下雨不成。”高士林驚訝問道,走近之後幾人才發現楚珏渾身上下沾滿了水漬。
“沒什麼,只是不慎落湖而已。”楚珏淡然說道。
“那你應該先回家啊。”楚質嘆道忙脫下外袍套在楚珏身上,哪怕是三月時候光明媚的,若是不注意的話,依然容易染病,從楚珏身上衣服的乾溼程度判斷,就可以知道他顯然已經等候不久時間了。
出了這個意外情況,幾人也不再耽誤,坐上馬車,匆匆向汴梁城乖去,也算是沾了曹家的光,回到城中之後,根本不用楚質、楚珏步行回家,曹評直接讓馬車行到楚家府邸前。
“諸位,後會有期。”輕跳下了馬車,楚質微笑行禮道。
“再會。”曹評回禮笑道:“景純,祝你早日進士及第。”
“承你吉言。”楚質笑道:“各位慢行。”
客套了幾句,車伕微微揮鞭,駿馬揚蹄輕快前去,在堅固的大青石板上留下清脆的滴達聲,隨之消失在街道里茫茫的人流中。
“大哥,馨兒似乎有些不對。”舒適寬敝的車廂內,曹誘悄聲說道。
“怎麼不對法?”曹評微笑輕聲問道,自己這個弟弟也真是遲鈍了些,現在才發現這個情況。
“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