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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應該是個大官吧。”

“官的話不能信,大官的話更加不可靠。”

村民竊竊私語。這些人大字不識幾個,不知道範仲淹很正常,可馮村正與幾個,村老卻不是尋常愚夫愚婦,深知范仲淹的名聲,聞言不由大喜,回頭瞪了眼胡亂說話的村民,但心中仍有疑慮,目光看向李木幾人。也不知道開湖稅錢

楚質立有所覺,上前兩步,義憤填膺說道:“至於這幾個小人,乃是縣衙之中的敗類、蛀蟲,前不久已被本官革職,趕出衙門,卻沒想他們居然如此膽大妄為,敢假借本官之名。實施這等敲詐勒索之事,尤為可恨,其罪當誅。”

藉機痛罵了幾句,楚質才感覺舒服了些,繼續說道:“在此本官可以明確的告知諸位鄉親父老,範相公有言,此次開湖,無論如何困難。絕對不向百姓徵納絲毫錢糧,大家放心,如果以後還有官吏來收什麼開湖稅,你們儘管像剛,才那樣,將其亂棒趕出。”

輕輕笑了下,楚質說道:“毒看到縣衙向本官稟報,當然,如果還是信不過本官,也可以到州衙找範相公訴苦。”

“不敢,不敢,自然信得大人。”馮大柱人老,卻沒有糊塗,能分的清什麼是虛情假意,什麼是真心之語,當下連忙轉頭喝道:“都愣在那做什麼,把手裡那亂七八糟的物事放好,過來拜見,向縣尊、主管請罪。”

縣官不如現管,馮大柱的話十分管用,村民們連忙將手裡的扁擔傢伙擱放在角落,亂蓬蓬的過來行禮,雖是一場誤會,卻真的得罪了楚質。當然是滿面的不安。

如果換做其仙官員,遇到剛才的待遇,心裡怎麼也有幾分疙瘩的,畢竟從官員的角度來看,無論誰是誰非,村民們對抗官差的行為本身就是不能饒恕的,然而楚質卻不這麼看,因為古今中外無數事實已經證明。當暴力機關與百姓發生衝突時,在一般情況下,有錯的絕對不是屬於弱勢群體的百姓。

要是連這點都不明白,談何為民做主,所以當百姓忐忑不安的來見禮時,楚質自然笑容如和煦春風,溫言勸慰起來。

“大人寬厚,真是小民之福。”馮大柱感激涕零,隨之連忙說道:“請大人到寒舍稍坐,容小民稟報村中田地情況。”

楚質含笑點頭,在百姓的簇擁下,向村內走去,待遇的轉變,讓他更加痛恨李木幾人的所作所為,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多少個村落招搖撞騙,楚質心中尋思,看到他們身上的衙役皂衣,感覺是那麼的刺眼,當下冷聲吩咐道:“來人,把他們衣袍扒去,你們也不用那麼辛苦了,將他們交由村中百姓看管就可。”

楚質言下之意是什麼,只要腦子稍微靈活多轉兩圈都會明白,李木幾人可不是笨蛋,他們自然也清楚。落在幾個衙役手裡,或許還會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手下留情,而那些百姓卻是經常被他們欺壓的苦主,滿肚子怨恨,如今有機會名正言順的報復回來,肯定是盡往死裡下手了。

小人之心,總是把別人也想得那麼陰暗,當幾個百姓走近時,根本沒露出什麼表情,李木幾人卻覺得他們滿面不懷好意,頓時渾身打了個,哆嗦,慘叫道:“大人小人冤枉啊,我們不是自作主張要來這裡的,而是奉令行事

“奉令行事,本官與劉主簿就在這裡,你奉誰的令。”楚質冷笑了下,按照定律,壞人總是不會承認自己犯罪事實的,所以他根本不理會李木的哀嚎,舉步就向村裡走去。

就在衣袍被扯去的一瞬間,李木忍不住心中的恐怕,嚎啕叫道:“是李大人,李縣尉讓我們來的。”

楚質心中忽動,又轉過身來,盯住李木看了片刻,皺了下眉頭,說道:“劉主薄,你且與馮村正先行一步,待本官處理些許瑣事再來。”

見到事情涉及到另個一位官員,馮大柱等人自然十分的識趣,帶著村民們走了,這種事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