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讓農民賺到錢,也讓官府掙到好名聲。
當雷曉飛把這個計劃告知丹楓時,丹楓呆了。他消化了好一陣,才領會這個計劃的內涵,不禁佩服地對面前這個未來女婿讚道:“真不知你的腦袋是什麼構造的,竟能想到這麼周密,這麼長遠。你還說我和周學士是老狐狸,看來,我們兩人加起來也不及你的心思縝密。”
雷曉飛瞪了未來岳父一眼,說道:“要不是你們這兩個老狐狸拖我下水,我才懶得花費這麼多的腦細胞,過些悠閒的日子,跟你的女兒花前月下不是更好?”
丹楓尷尬地訕笑了一下,正容地說道:“以雷小哥你的能耐,這不正給了你一個表演的舞臺嗎?況且,我們也正在為這裡的人民謀幸福呢。”
“表演不表演就罷,我只想低調一點做人。”雷曉飛也正色地說道:“我也正是看在您說的後面那一點,才給您做事的。當然,還有看在您的女兒份上。”
“貧嘴。”丹楓笑罵了一聲,然後說道:“好啦,言歸正傳,就按你的計劃行事,你需要我怎樣做?”
“現在只是進行調研,由我一個人做足夠,您就給我派個嚮導和出份公文就行。”
“好,那我明天就派個嚮導給你。”丹楓沉吟了一下,說道:“讓高峰也跟你一起去吧,好有個照應。”
接下來的大半個月,雷曉飛就早出晚歸地奔波在穗城附近的村莊裡,對每條村的地貌、人員、田地、收入、工具、牲畜等等一一做了瞭解,並記錄在案。同時,他也對每一個集市做了考察,對每處的經營狀況、經營專案也做了記錄,為以後改革的調控市場和“合作社”的經營方向準備資料。
半個月下來,穗城附近方圓二十里的村莊,雷曉飛已基本跑了個遍,他準備逐步再擴大考察範圍。
這天,雷曉飛從離穗城二十里外的王村回來時,已是傍晚時分。雷曉飛拖著疲憊的身子,巡查起“合作社”的產業來。
雷曉飛現在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每天無論回來多晚,也無論回來多累,都要巡查一次“合作社”的產業再休息。
雷曉飛巡到“湖心畫舫”時,卻見一位老人,盤膝坐在畫舫門排樓後的四曲橋的欄杆上。雷曉飛奇怪了,他想:酒樓現在應該已收市了,什麼還有人在這裡?而且這個老人這樣坐在欄杆上,也很危險呀啊。想到這裡,雷曉飛連忙走上前去,對那老人家說道:“老人家,您有什麼事嗎?您這樣坐在這裡很危險啊,快下來再說。”
那老人望了雷曉飛一眼,反問道:“你是這酒樓的人嗎?”
雷曉飛打量著這個老人,只見他身形高大,人略胖,大約六十左右年紀,滿臉紅光,從他那滋潤的神態,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個身體健康、日子過得不錯的人。而且,這從這老人的臉上,雷曉飛還看出了一股威嚴,上位者的威嚴。但讓雷曉飛不解的是,這位老人身上的衣服打著很多補丁,就像乞丐的衣服,與他的身體狀況和威嚴形成很大的反差。他的腰間還掛著一個頗大的葫蘆,不知葫蘆裡裝著什麼。
雷曉飛沒有回答那老人的發問,只是繼續勸道:“老人家,您下來再說好嗎?您這麼一把年紀,如果掉下湖裡就不好。”
那老人還是坐著不下來,繼續問雷曉飛:“你是這酒樓的人嗎?”
雷曉飛見那老人再次問同一個問題,就知道他一定有與酒樓有關的事,就答道:“算是吧,請問老人家有什麼事嗎?”
“合作社”的幾位股東曾經商量過,因為他們幾人有官職在身,儘量就不暴露與“合作社”的關係。所以雷曉飛就含糊地回答那老人。
“酒樓裡,你能說事嗎?”那老人說完,自己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這麼年輕,哪能說得上事?”
雷曉飛斟酌了一下,說道:“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