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落下來,心底悲傷叫道:“……完啦!完啦!他竟然這樣為我而死……他是死在謝獅的‘蒼龍金蛟剪’下,這可說是死在我的手下啊!要知以他的武功,若是腦智清醒的話,謝獅這一剪,多麼妙絕天下,也無法將他欄腰剪個正著啊……”
這時候,南宮琪美的腦海裡,如電也似的掠起這些念頭,自悲自責。可是此時一種奇異的聲音,使南宮琪美很快睜開了眼睛。
“咦?他沒有死?”
不錯,謝獅這一著‘蒼龍金蛟剪’,並沒有要了姚秋寒的命。只見姚秋寒恍似一座山般屹立著,他的腰間連帶雙手盤纏著謝獅的二支腳,狀作交叉形,謝獅整個軀件便凌空三尺有餘平伸著。由此可見,謝獅這一著毒絕天下的“蒼龍金蚊剪”,在剪向姚秋寒腰間一剎那,卻被姚秋寒及時插入雙手,因而阻止了這一絕招傷人。否則,任是天下第一高手,能將真氣運至腰間,變成鋼鐵那般堅硬,卻也難逃謝獅這一剪之力。要知謝獅雙腳一剪力量之大,就是鋼柱銅牆,也要從中而斷。
南宮琪美仔細打量了幾眼之後,嘴角立刻掠出一絲得意的冷笑,說道:“謝獅,你今番死定啦!哈哈,你作夢也不會想到,自以為天下第一犀利的武功——蒼龍金蛟剪,卻生了鏽,再也剪不動紙張了吧!”
她說著話,由床緣坐了起來,舉步向他們走去。
“站住!”突聽那本是坐在地上的東老二,搖搖擺擺地站了起來,大聲喝止著。
南宮琪美望了他一眼,冷冷一笑,道:“你也難免一死,鬼嚷什麼呢?”
東老二聞聲喝道:“你一走近他們,老夫立刻發掌擊斃你。”
南宮琪美微微一笑,道:“你如果還有力量發一掌,不妨試試看!”說著話,南宮琪美仍然向前走去。
東老二似乎非常心急,喝道:“站住,你逼近他們,將使二人同歸於盡。”
南宮琪美聽到這句話,果然停止了腳步,冷笑一聲道:“東老二,你這句話怎麼解釋呢?
現在我走近二人身邊,只要取下發頂一支玉針,輕輕刺入謝獅穴道,便可取了他性命,如何會危及到旁人呢?”
東老二沉聲道:“他們二人現在各以內力互相抗衡著,任何一方,只要遭受外物輕輕一擊,雖然足可取他性命,可是你要知道,謝獅這一著蒼龍金蛟剪,在創招之初,就想到有今日這種場面。所以,他在雙腳之上,特製了一種武器,在最後關頭之下,能夠發動那秘密武器,跟敵人同歸於盡。不但是跟他抗敵的人要死,便是在他左右近七丈方園的人,也無一倖免。”
南宮琪美驚奇道:“他腳上裝了什麼武器呢?”
東老二冷笑道:“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南宮琪美轉首看了二人一眼,只見他們這時各以自己功力,互相火拼著,額角已微微現出了汗水。尤其是姚秋寒好像處在不利的地位,腰部連帶雙乎被挾住,似乎真氣調聚困難。
這一種內功火拼場面,武林罕見,按照目前的情形,姚秋寒萬一真氣不繼,勢將被攔腰折斷,肝腸橫流,死於當地。
南宮琪美冷冷一笑,道:“噢,原來你是害怕謝獅腳上秘密武器,而連袂傷害到你性命,是吧?哼!你若怕死,就趁早滾吧!”
東老二奸笑一聲,道:“鬼丫頭,這個年輕人是誰?”
南宮琪美這時感到一片為難,她知道姚秋寒此刻被迫在下風,若再延遲下去,定要傷在謝獅腳下。
“謝獅,你若是不趕快住手,我立刻召喚人來,看你還能逃出古剎否?”
東老二哈哈笑道:“鬼丫頭,你若是要他性命,就說出孤星令的秘密吧!”
南宮琪美冷哼一聲,罵道:“原來你們二人也在做柯星元的走狗,真是恬不知恥。”
東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