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信能敵住我三招兩式,何不過來一試?”
姚秋寒始終就在李超逸的背後,因此那女人雖然眼睛異於常人,能夠夜間視物,但始終沒有看清姚秋寒的面容。此時,姚秋寒緩緩由地面上站了起來,雙眸射出一道稜芒,投注在數尺之外那女人身上,淡淡說道:
“白站娘,咱們又相逢了!”
姚秋寒簡短的一句話,使那女人震愕住了,漆黑不見五指的暗室中,李超逸可以看到她矯軀陣陣顫抖,顯然遭受到無比打擊,而情緒激動了。不知過了多少時的沉悶,方聽那女人怨毒的說道:
“相遇了!咱們兩人之中,便要有一人死去。”
李超逸這時仍無法知曉這女人是誰。他聽姚秋寒呼叫對方為“白姑娘”,可是他腦海裡卻難以想起武林中,有哪位姓白的高手,因此心中好奇,“嚓”的一聲,亮起一支火摺子。
閃光甫亮——猛見姚秋寒出手如電,一掌熄滅了火摺子,急道:
“李兄,皇甫先生暫時見不得燈光!”
李超逸啊了一聲,道:“皇甫先生要好啦?”
姚秋寒道:“她是白髮魔女,武功絕高,奇詭邪異,出自西藏密宗一門。我曾經跟她交過手,至今還沒有把握是她對手。現在古蘭香等,可能已經和強敵發生血戰,咱們絕對不能久留此地,等會事情弄僵動了手,李兄儘速背起皇甫先生脫離地道,我盡力攔住白髮魔女,倒不知李兄受傷是否很重?”
李超逸聽到對方是白髮魔女,心中感到無比霞驚。當下也用蚊語傳音,答道:“姚大哥請放心,這點傷算不得什麼。”
白髮魔女在他們這陣談話中,似乎逕自在想什麼心事,此刻聽她冷冷的一笑,道:“姓姚的,你不必再起什麼歹念頭,今日縱然你身上插有雙翅也難飛離玄都觀一步。”
姚秋寒突然朗聲說道:“白姑娘,咱們無怨無仇,姚某能否請你讓路?”
白髮魔女叱聲喝道:“我不姓白,哼!咱們無怨無仇嗎?你可還記得一個多月前,卑鄙可恥的傷我一掌?”
她這番搶白,突使姚秋寒想起在一個月以前……西樂道長要脅自己向白髮魔女下辣手一事。……當時白髮魔女被他一掌,擊傷內腑,狂噴鮮血,臨走之時,她眸中眼光是那麼怨患。……
正當姚秋寒思念如潮洶湧之際,白髮魔女一晃身,膝不彎曲,足不跨步,己欺到姚秋寒身邊,右手輕揮,“揮塵清談”劈掃而到。
“啊!姚大哥……”旁邊響起李超逸的一聲驚呼。其實,牽超逸一聲驚呼,已經太慢了,但聽一聲悶哼,姚秋寒胸頭同樣中了白髮魔女一掌,擊得他血氣翻湧,喉頭髮甜,吐出一口鮮血,肩頭搖晃擺動。
白髮魔女得勢不讓人,“呼!”的一掌,左掌反掃,“啪!”的一聲,又擊中了姚秋寒右肩。李超逸暴喝一聲,一個箭步竄了過來,探臂一掌,向白髮魔女前胸打去,掌風似輪,沉雄無比,逼得白髮魔女向側閃躍出兩步。
“李兄,我是怎麼樣吩咐你的?”
場中響起姚秋寒如雷般的吶喝。李超逸心頭一震,收住又要劈出的左掌,躍後半步,回首說道:
“姚大哥受傷了嗎?”
姚秋寒怒聲喝道:“秋寒能粉身碎骨,皇甫先生卻不能傷損一毛一發,李兄怎麼不識時務?”
李超逸聽到這句話,如雷貫耳,縱身一躍,跳至棺木之側,探手向棺木中的皇甫珠璣抱去!伹聽棺木響起皇南珠璣孱弱的語音,說道:“壯士是誰?老朽五臟六腑已起作用,三個時辰後,便能恢復體力。”
李超逸聽到皇甫珠璣語音,證實他還活著,心頭大喜,急急說道:“晚輩李超逸,時間不容許半刻遲延,在下揹著老前輩離開此地!”
說著話,他雙手由棺木中抱起皇甫珠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