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卓爾非常從容的閉起了嘴,她知道什麼話該說,什話不能說。要是在說下去,杏貞一定以為她是想要推倒蓉兒。
事實上,她當然也是這樣想的。現在,杏貞地行情漸漲,雖說杏貞無法取代皇后娘娘的地位。但是,爭上皇貴妃只是遲早的事情。麗貴妃現在已經不管宮中之事,如果杏貞爬上去,分得皇后娘娘權利的一杯羹。她若能得到杏貞的,到時候,在宮裡也是耀武揚威的。
想當年,死了地東菱多威風?就是後期的春又是多氣派?再看看青兒,簡直就是奴才地總管。正所謂,主子多大奴才多大。要想做奴才的頭領,首先要得到主子地信任。
蓉兒不過是早跟了杏貞小主幾日,就深的小主地寵信。可是,蓉兒傻,不懂得運用手中的權利,她可不一樣,她要是爬上來,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耀武揚威的在大家面前炫耀一番。走著瞧吧,她總會有那樣的一天的!
到了截止日期的那天晚上,小彥笑嘻嘻的將大家聚集在院子裡。大大小小的宮女們,手中捧著自己的繡活,一個個緊張的等待著結果。
小彥將她們的繡品一個個的拿進去,貞在一件件的平攤在桌子上或是床上,不禁的看花了眼。
小彥將最後一張繡品遞了進去,只見杏貞坐在床上,冷靜的撫摸著每件竹品。曾幾何時,竹娘坐在房間裡,一手捧著繡籤子上綁著的緞子,一手拿著針,口中只唱到:“八張機一池月色泛相思鴛鴦相對理紅衣蘭舟一葉荷花深處無處話悽迷”一句接著一句的悽婉,唱斷無數少女的心。
“蓉兒,這是誰的?”杏貞。
小彥看了看,想了想,說道:“這應該是鳳兒的。”只見杏貞手上捧著一條長長的帕子,上面端莊的用小
一行字“兩張機樓臺一別兩依依十年離索竟朝夕春更漏斷孤枕淚滴滴。”
“想不到,這丫頭竟然知道這首詞。”貞說道。
小彥在一旁,緩緩的說道:“都是主子平日裡喜歡,她們聽去了,就記下來了。主子,現在叫她們進來嗎?”
杏貞點了點頭,小彥走了出去,對眾位姐妹們說道:“大家請進去吧,主子沒做決定之前,就請大家仔細的看看別人的作品。我相信,你們這段時間藏著、掖著的,誰也不知道對方繡了什麼,今兒,剛好讓你們看個夠。就是輸了,也要輸個心服口服。”
大夥笑著,急急忙忙擠了進去,看到滿屋子的繡活,都細細的品味起來。這些丫頭,都想著一較高下,這一回可謂是下足了功夫。橫豎,不過是絲緞上繡著的花兒、動物,各個都像是真的一樣,惹得人愛手。
看了這些竹品,些原本志在必得的人,臉上也禁的露出微微失落的表情。
杏貞笑了笑,問道:“你們家說說,是誰的繡品最好?今兒呀,不光是要分出一二三等,也要分出一個大家最推薦的竹品。你們都說說看。”
這群丫頭們,裡好意思說自己的繡品好?推來推去,也就是,你推薦了我的,我推薦了你的,小彥在一旁笑了笑。杏貞笑著擺手說道:“你們呀,怎麼也推薦不出一個。我到是覺得鳳兒的繡品最好。你們看,這小楷寫的多秀氣?在看著山山水水的,多壯觀?”
見杏貞開口,丫頭們也紛紛的說鳳兒繡品的好,就是臉上有不屑一顧的表情的,也爭著搶著在杏貞的面前說鳳兒繡品的好。
最後的一等獎,當然是=在了鳳兒的手上,冬梅得了二等獎,卓爾是三等獎。跟下來,不過是最具創新獎、最有潛力獎。總之,人人都捧到了獎品回去。
說道獎品,鳳兒得了五十兩銀子,冬梅兩瓶子爽膚水,卓爾得了一盒子粉。
再下的,也都是幾兩銀子,或是一些平日裡主子用的胭脂水粉。皆大歡喜的局面,是杏貞最願意看到的,小彥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