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效果,所以就只在護城河的險壩處實行了。
往年每次到陰雨連連的時節,護城河是最容易決堤的,但這次卻很好,已經連著下了十天有餘,而護城河卻一點決堤的趨勢都沒有,可是因為當時時間太過倉促,險壩處還沒有完全竣工,所以現在還是需要大量的人力去維護,當然也浪費了大量的財力。
不過總的來說,沒有決堤已經是很好的了。
“陛下,齊美人讓人送來排骨羹,奴才聽說是用山藥、木耳和排骨頓成的,夏香說,這還是齊美人親自下廚煲的呢,可是煲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呢!陛下您要嚐嚐嗎?”
政王聽完抬頭,看著鄭公公手中的羹盅,心中一絲暖意劃過,“拿來吧,朕嚐嚐穎穎的手藝有否進步了,說實在的,每年啊,也就這個時候能喝到她親手做的湯羹了。”
說完政王幽幽的嘆氣,想當年自己以為喜歡上她,也不過覺得她年輕,貌美,而人又有很意思,這才讓他喜歡的吧?可是當他吃過她親自下廚做的一碗湯羹之後,他就愛上了這種味道。
從此他就沉淪了。但齊美人卻從來不給他多做,齊美人說的是,再美味的東西喝的多了就覺得平常了,所以她要政王時時刻刻記著這美味的湯羹。
也因此,每年只有在政王非常忙碌的時候她才會親自下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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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門口,一身藏青色朝服的中年男子,疾步的入了宮門,身後跟著幾個侍衛,在侍衛之中有一婦人踉蹌的跟著,該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袁景真。
“崔媽媽。一會見了陛下,可知話該怎麼說嗎?”
崔媽媽點點頭如搗蒜,知道,她當然知道。
來到勤政殿。袁景真似沒什麼感覺一般。像往日一般行禮請安。
政王喝完最後一口排骨羹才讓他起身。“袁愛卿來此有何事?如今這連連大雨的,朕把早朝都免了,若非真有事。應該不用來了吧?”
“回陛下,微臣卻有要事稟告。”
雖然袁景真說起了此行的目的,原來他說這兩日下大雨,前幾日他去了險壩看看情況,覺得雖然現在分流尚未完全修葺好,還需要人力物力來制衡,但卻比險壩決堤要好很多了。
可是他從險壩回都城的路上,卻遇到一夥歹人正在追殺一個婦人,然後袁景真就命人救了這婦人,誰知這婦人竟說出了一個天大的陰謀,可是他也不能憑著這婦人空口白牙就信了她,於是將她帶回府中看管。
直到今日他派出去的人回來說,此婦人所言句句屬實,袁景真這才冒雨將她帶入宮中,就是怕耽誤了大事,畢竟這等大事還需要皇上親自定奪
政王聽完揉了揉眉心,“你叫什麼?”
“回陛下,老婦人姓催,人稱崔媽媽。”
“大膽,當著陛下也敢自稱崔媽媽嗎?”
崔媽媽嚇的伏在地上顫顫發抖,政王揮手說:“無礙,崔氏,你將事情從頭講來,你可要想好,如果你誣陷朕的兒子,那罪名可不小的,但若你說的是事實,那朕也不會縱容自己的兒子。”
“喏。”
崔媽媽用秀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開始娓娓道來。
四個多月前,兩個穿戴不凡的爺來到合歡樓,當時正在拍賣頭牌的初夜,兩人出手也不凡,初夜就出價五十金買下,可後來到了房間他卻突然說要頭牌贖身!
原本崔媽媽想著這也不錯,於是出價千金,誰知那人眉頭都沒皺一下就答應了,當時崔媽媽正高興,也沒想過他們能不能拿出拿錢來,於是去拿了賣身契,可是回來的時候他們卻擄了人,用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硬是搶走了賣身契!
本來崔媽媽覺得就當她倒黴好了,誰知前一陣就聽說了名郡王娶側妃的事,而側妃的名字就是司徒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