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命的木偶,任陳哲為所欲為,她滿腦子想著,海濤就應該可以出來了。想著這才幾天時間,為什麼天地都變了,生命都走樣了,這是一個怎麼樣的玩笑。
到最後,她實在累了,她迷迷糊糊睡了。
陳哲支手看著她,在她耳邊說:”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放過你嗎。從讀書那時候起,你便在我的心中開了一株罌粟花,我像個得了煙癮的人天天想著它的味道。後來我終於明白,只有嘗過了它的味道,才能把它從我心中拔掉。“
第二天徐曼醒來的時候,陳哲已經走了。
徐曼渾身吻痕,渾身痠痛。零亂的床上,還有一攤紅色的血跡,一切昭示著曾經荒誕不經的夜晚。
走出酒店後,徐曼招了輛計程車直奔火車站,買了最早的票,回S市。
現在是夏天,手上脖子上會是歡愛的痕跡,紅的發紫甚至烏青。遮無可遮,她無法面對顧麗麗的詢問,更無法面對海濤。陳哲既然答應了,雖然卑鄙但她相信他還是可以言出必行的,那麼她的留下便毫無意義了。她給顧麗麗掛了個電話說自己有急事要趕回去,含糊得說陳哲願意幫忙,一切還需要時間便掛了電話。
給陳哲還是不放心地發了條簡訊,言簡意賅:“言出必踐。”
陳哲收到簡訊,笑了笑低語了聲天真便刪了。想到昨晚一夜激情,感覺四肢通暢。
無辜
徐曼怎麼也沒想到,第二天居然就接到了海濤的電話。
她激動地開啟按下按聽,電話那頭響起洪亮迫切的聲音:“曼曼,曼曼,我回來了,我回來了,你在哪裡。”
徐曼抱著電話,泣不成聲,嘴裡只會停不住地無意識地喊:“海濤,海濤,海濤。。。。。。。”
淚停也停不了,心裡一面傷心著,一面歡喜著,只會流淚。除了喊他的名字,不知道說任何話。
“讓你擔心了,寶貝。不過寶貝,我是無辜的,他們抓錯人了,寶貝,所以把我放了,我是無辜的,寶貝。。。。”海濤迫不急待地訴說著。
一道驚雷在徐曼頭頂炸開,她臉色剎白,嘴唇哆嗦著:“無辜的?”
“曼曼,搞了個大烏龍,不過事情都過去了,讓你擔心了,寶貝,我馬上就回來,我回來和你仔細說,寶貝你等我,我馬上回來。一切都過去了。”海濤還在興奮地喋喋不休。
徐曼好像什麼也聽不見,不知道電話是什麼時候掛的,她渾身冰涼,不停地發抖。
她顫抖著開啟通訊錄,撥電話給陳哲,聲音抖得像鬼:“海濤說,說他是無辜的,這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真的?!”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鎮定如斯,沒有一絲愧意:“是我們搞錯了。”
“你一開始就知道,是不是,是不是,你一開始就知道,所以你才會答應我說放他出來,你一開始就知道他是無辜的對不對,對不對!!!!!”徐曼歇斯底里哭喊出來。
“你這個魔鬼,你這個卑鄙的人,你騙了我,你騙了我,你騙了我!”眼淚越流越兇,這是怎麼樣的一場玩笑。
“你冷靜點,我只答應你放他出來。結果他是出來了,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男人無情地掛了電話。
電話“啪”地被甩在地上,分裂成幾片。
徐曼蹲在地上,抱著頭痛哭,悽切的聲音迴盪整個房間。
這是怎麼樣的一件事情,這是怎麼樣的一個笑話。她以為自己的犧牲自己的付出有多麼的價值,聊以□,沒想到卻居然只是個笑話,一文不值。才一天,才一天,她的身體,她的心靈,千瘡百孔。她不知道自己該恨陳哲的無恥還是恨自己的無知。
哭著累了,她便倒在地上,睜著眼睛感覺著淚水劃過眼角,融入地上,冰涼冰涼。
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