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聲地說。

“怎麼可以不大驚小怪，這…這麼驚悚的事情！”冬吐池弟。

我冷哼了一聲：“這樣你就覺得驚悚了？如果我告訴你，現在在拘留所裡面那個才是你真正的老公呢？”

我這麼一說，妮妮果然安靜了。

她抱著腦袋瞎想。

我讓她慢慢想著，我們各自想各自的。

花費了大半天的時間，繞了一大個圈。

我們終於來到了多年以前的三協醫院。

這個時候的三協醫院，看上去非常正常，大廳裡零星地有掛號的人，有人進來也有人出去。

我回頭看著，抓著腦袋發狂的妮妮，從小她數學就不及格，所以面對現在這個怪異的時空和數字問題，她毫無疑問地凌亂了。

我告訴她“我們到了。”

她抬頭看見醫院是從前的樣子。

她離開醫院才一年多，但她現在看見的醫院，至少是十年前的模樣。

那時候她家就在醫院附近。

那時候她媽就告訴她，以後可以託關係讓她進醫院當護士。

“你到底是真的假的，是什麼妖怪？”她膽子大起來，竟然衝過來抓我的臉，要看看我臉上是不是有人皮面具。

也是醉了。

這麼囂張，我說，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妮妮一個哆嗦。

護住胸口，說：“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我…我可以隨便讓你玩！”

我一頭黑線，這傢伙，這麼怕死，萬一遇見歹徒，豈不是要給我戴許多頂綠帽子。

我趕緊摸摸她。

一頓愛撫，逗你的呢，捨不得殺你，我是個好人！

妮妮說：“我才不相信，你究竟是什麼妖怪？”

一對她好，她就要蹬鼻子上臉，煩cry。

不過我還是不想嚇她了，萬一把她嚇尿了，車子裡就臭烘烘。

我決定耐心給她解釋一下，順便我自己也理清楚這十個宇宙的關係，時間、空間、事件。

也許只是一次普通的空間重疊而已。

說不定是自然現象。

我的研究還沒有到那個層次。

但我已經不打算緊張。

這是個尋親訪友的好時候，我意識到醫院的院長應該是我的老朋友，蕭院長。

我決定去拜見他。

我下車了，然後到另一側，幫妮妮開啟車門，伺候妮妮像個貴婦人一樣出來。

然後我抱著她，將她的頭髮細細地撫摸一遍，從頭頂到髮梢，她已經長髮及腰了。

我在她耳邊說：“其實能遇見你已經很不可思議了。我們都應該這樣美好相逢的時刻。”

“你到底是什麼鬼啊？”妮妮哽咽著問。

因為再我的腦海裡面，妮妮已經是失去的人，現在重新抱著她，失而復得的欣喜比什麼事都讓人覺得開心。

我讓自己越來越安靜了下來，時間還很漫長。雖然亂成一團，但我知道它最後會被上帝歸類好。

後面的時空裡，會有很多恐懼與痛苦，所以我得好好地享受現在的這一點點開心。

我開始對妮妮有心動的感覺了。身體緩緩地抽搐，就好像是真正的愛情。

這種情感，是從薛橙兒身上得到的，不過現在妮妮也給了我這種感覺。

其實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是，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正好愛著你。

“你怎麼了？”妮妮摸著我的臉。

我和她近在咫次，看見她精緻的五官，不斷修補的妝容讓她看上去有一種妖豔的美。

被她有些涼涼的手捧著，就好像幼年無知時躺在母親懷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