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幕是我被關押在拘留室,戴著手銬的樣子。
“也是我。”我沉悶地回答。
妮妮開始發抖,“你真的殺了文文?為什麼殺她?你和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你……”
妮妮覺得,是我殺了文文,警方已經掌握了確切的證據,然後江氏家族的人找了一個和長得很像的人代替我頂罪。
現在的我逍遙法外。
有錢人就能這麼幹,不過,呆在一個殺人犯身邊,讓妮妮也極度沒有安全感。
“我們現在去哪兒,我想回家了,額…不對,家裡還安全嗎?哎,也許有記者會蹲在家裡,萬一發現了你,就不好了,但…但我們現在去哪兒呢?”
妮妮急成熱鍋上的螞蟻。
“不會有事的,我不是殺人犯。”我摸著她的黑絲小腿,將她的腿放在我大腿上抱著,這樣就可以讓她安定下來。
我不想讓她心煩意亂,心懷恐懼。
不管怎麼樣,現在我要做的事情,就是讓所有人都儘可能快樂地生活。否則我擔心產生一系列驚悚的事件。
妮妮抱著我手臂哭了起來。
所有的女生都無一例外的脆弱。
距離回到我青春期時代的家還有十多分鐘車程。
我開啟收音機,裡面放著九十年代的老歌,但是聽電臺的主持人說,這是最流行的歌曲。
粗心的妮妮完全沒有發現這個細節。
我告訴她:“我沒有殺人,殺死文文的兇手另有其人,警方會找到真相的。”
“那你為什麼要找替罪羊?”
“因為我想回家陪你。”我脫口說了一句謊言,然後又解釋道:“那是爺爺幫我找的。”
我開始記起我爺爺是怎樣的一個人了。
他是大集團總裁。
卻是白手起家,小時候將奶奶和我留在家裡,短短十年的時間,他親手締造了一個商業帝國,成為最大的家族集團產業之一。
我也因此從農村來到城市。
妮妮不哭了,換成笑容,掐了我幾把,說我一點不正經,那麼正好趁這個時間可以休息下,不用天天去實驗室了。
“可是文文會是誰害死的呢?”妮妮焦慮地問。
“那是警方關心的事情。我們現在要去另外一個地方。對了,我跟你薛橙兒死了之後的事情嗎?”
“薛橙兒死了之後?”妮妮一本正經地望著我開始回想。
“嗯,她死了之後,我的第二個女朋友是誰呢?”
“她死了之後你就出國留學了,然後在大洋彼岸認識了一個洋妞。”
“洋妞?”我心裡一個巨大的感嘆號,急促地問。“那個洋妞叫什麼名字?”
“你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這是你的事啊!”妮妮又開始懷疑。
我說:“想不起來,快告訴我名字。”
“美娜。”
美娜。
果然是這個名字。
我咬咬牙,情況更加難以控制了。
然後我們到了我青春期時候住的房子。
我看見了那輛將薛橙兒從旅館載走的車。
“這也是江家的住宅?”妮妮看見車牌號,也知道那是江家的車。
我點頭說對。開車繞著房子走了一圈,我慢慢回想起,帶薛橙兒回家後發生的事情。
當時我跟婆婆住在一起。
我帶著薛橙兒進了房間。
婆婆發現我帶了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回家。
她並不喜歡薛橙兒。
她問我薛橙兒是誰?
我說是一個同學,我要讓薛橙兒教我物理。婆婆看見我牽薛橙兒的手,她覺得不對勁,然後她詢問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