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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姜立,她正欲行禮,姜立抬手免了她的禮,還命人送上湯婆子道。
“這一路上怕是冷了,拿著暖暖手。”
綠玉怪異地盯著送到自家夫人手上的湯婆子,這未免太貼心了些。
還有姜二公子,總是盯著夫人看,她警惕了起來,莫非是對夫人有意思?
隨車的丫鬟們捧著一大堆禮,來到陸清悅身後。
姜立:“這是?”
“這些是我備的一些薄禮,一是總不能空手而來,二是為了答謝姜二公子。”
她左右想了想,還是得再備些謝禮的好。
姜立瞥向姜溪:“答謝?”
姜溪默了默,那日的事情,他並未告訴任何人。
陸清悅淺笑:“是,姜二公子在宋府幫了我一回。”
姜立挑了挑眉:“哦?”
姜溪立馬道:“只是隨手之勞,我不過是看不慣趙天良那廝。”
一聽到趙天良三個字,姜立的眉宇便不由自主弓了起來。
“趙天良對你不敬?”
陸清悅不知該如何說起。
姜立便道:“這兒冷,進去再說吧,祖父祖母他們也等急了。”
老國公和老國公夫人深居簡出,就是親王也難見到他們一面。
可陸清悅每一回來總是少不得要見老國公和老國公夫人。
懷國公府掛著喜慶燈籠,只是喜慶甚少,更多的是莊重肅穆。
她來了之後,倒是添了一點兒熱鬧。
沈氏在堂廳前站著,見著她,急忙上去兩步,伸手親熱地拉著她進去。
堂廳裡的眾人看到她,臉上都洋溢著笑,見得多了,她沒有前兩次那麼拘束了。
堂廳煨著極旺的炭火,陸清悅伸手解了身上的毛氅,上去見禮,還沒福身,他們便扶她起來了。
老國公:“往後這些虛禮,就不必了。”
老國公夫人拍著她的手:“是啊,你不用太見外。”
說著,兩人還給了她厭勝錢,一種帶有吉祥寓意的護身符。
陸清悅推脫:“這我…”
葉氏:“拿著,你年紀小,拿著這個壓壓邪祟,日後可平平安安的。”
葉氏眼眶溼潤地撫了撫她的鬢角。
“你娘要是還在,想必也是要給你的。”
陸清悅笑了笑:“我孃的那份兒,我爹每一年都會替著給我。”
不知怎麼,一聽她提起爹爹,在座的幾人臉色剎那間很是微妙,似是嫌棄,又似是討厭。
姜立輕聲咳了咳:“少將軍夫人還攜了禮來。”
沈氏輕嗔:“你瞧瞧你,才送了那些稀罕的香料來,這會兒還帶什麼禮?”
虞氏:“是啊,說起那些香料子,我們還未曾聞過那樣的香味,不像是燕朝所產。”
陸清悅回道:“是從外番捎回來的,捎了許多,這才拿來借花獻佛,大家:()臣妻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