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宿過去,陸清悅完全靠在了身後的燕聿懷裡,眼睛一沉一沉的。
燕聿:“可是困了?困了我們便回去。”
陸清悅不捨地搖頭:“還想騎。”
“今夜就到這裡吧,日後還有機會。”
後面的話陸清悅沒聽著,她睡著了。
第二日醒來後,她還在回味昨夜騎馬的暢快,日後,她定也要買上一匹好馬。
段嫆老是用陸清悅吊著趙天良,她花樣也多,勾得趙天良五迷三道的。
尤其是在行床事時,她常在趙天良耳邊說陸清悅的葷話。
趙天良聽得激動不已,嘴裡總喊著悅兒兩個字。
段嫆縱使生氣,也得忍著,還得想法設法取悅趙天良。
趙天良:“想不到你會的花活還挺多,比旁的女子厲害多了。”
段嫆皮笑肉不笑:“是不是比孟素輕厲害多了?”
“那是自然。”
兩人時常不知晝夜地顛龍倒鳳,引起了郡王妃的不滿。
郡王妃把段嫆喊到了跟前,孟素輕也在。
“你身為側室,合該規規矩矩才是,總攏著良兒,不讓他去素輕那兒,成何體統。”
段嫆:“夫君想去何處,由夫君自己決定,她沒本事留住夫君,幹我什麼事兒。”
郡王妃怒道:“你瞧瞧你說的什麼話,你們少將軍莫不是也是如此?”
“這是事實,夫君有手有腳,我又沒綁著他,母親先前不是這麼教訓我的麼。”
“如今我有本事留住夫君,母親又來訓我,那我要如何做,母親才滿意。”
“再說了,她比我入府早,承寵也比我早,母親總不能老是厚此薄彼吧。”
郡王妃說一句,段嫆頂十句,孟素輕在旁邊事不關己地看戲。
瞧見郡王妃實在氣著了,她才拿出大夫人的架勢,出聲勸了幾句。
“嫆妹妹,你快些與母親道歉。”
段嫆適時低頭:“母親,我性子直,也不像某些人光:()臣妻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