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和其他人爭執著什麼,當看到對方居然拿出了槍時,易然臉色一凝,不過卻沒出手,他又不是保姆,不可能什麼事都擔著吧?
莫飛憐也沒多說,直接一道雷打在槍上,噼啪一聲,槍管被擊成兩截,不速之客們臉色一變,狠狠瞪眼莫飛憐然後丟下句什麼走了。
估計也是你給我記著之類的吧,易然不是很感興趣,反正他打算過了今天就讓殺戮消失,太難纏也是一種錯。
果然莫飛憐回來一說,就是那麼回事,其他人一聽倒很可惜自己錯失了這個露臉的機會,不過卻萬分期待別人的襲擊,特別是夜襲,用易然的話來說就是要隨時提高警惕,而這群人就是檢驗他們訓練成果的。
一樓打掃乾淨後,湛藍和巫童轉而打掃廚房,其餘的分散在二樓和三樓,房間分配等打掃乾淨後再說。
易然也不例外,藉著打掃的機會來到書房,靠牆的書架上擺滿了書籍,略微瀏覽了下,很滿意的把幾本烹飪書塞進自己的空間,然後用打溼的抹布開始擦桌子。
莫飛憐抗著椅子走過,然後倒回來,“易隊,應該先掃天花板,再擦灰,否則上面的灰塵掉下來就白擦了。”說完,拉著柳烯去了三樓。
“……”
夕陽日落,月色漸升的時候,這棟別墅終於被打掃的基本乾淨了,畢竟會做家務只有那麼幾個人,其餘的人,比如易然,能掃乾淨地就很不錯了。
尤愈空間裡還有些食物,所以湛藍煮了稀飯,烙了幾個燒餅,和著榨菜一個兩個吃得也很有味。
易然單獨是一間房,在二樓最右邊,從窗戶望下去能看到外面的街景。
午夜正是寂靜的時候,月亮躲在烏雲後,使得這個本就無法和末世前相比的城市更加黯淡,從內城往外望,漆黑一片,而內城就彷彿是海上的燈塔,帶著無限誘惑。
一扇窗慢慢開啟,一雙手慢慢伸出,一個黑影迅速跳下窗戶,消失在夜色,這一切快得如電,即使不眨眼也無法確定剛才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站在一棟外表內斂的宅子前,易然抿抿嘴後退幾步再一個衝刺,一腳踏上牆,輕輕一躍,翻了過去,翻的時候特意加了高度,沒有碰到牆頭的尖玻璃和鐵絲網。
一步不緩,下了牆立刻潛進最近那間暗暗的屋子。
屋子裡有兩道輕微而平穩的呼吸聲,易然藉著微光,一刀刺死了那個體壯的男人,然後捂著女人的嘴拍醒女人。
“唔唔,”被拍醒的女人驚慌失措,看到易然就想大叫,奈何被人捂住了嘴,只能嗚嗚的悶聲。
易然指指沒命的男人,女人先是大駭,拼命搖頭想說什麼,銀光閃過,一把利刃抵在她頸部,女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別吵,否則我殺了你。”
女人忙點頭。
易然慢慢鬆開手,“殺戮的團長在哪?告訴我的話就不殺你。”
女人害怕的看眼易然手上的尖刀,最後還是怕死了,“三樓,最大的那間臥室,我已經告訴你了,你別殺我。”
“當然,”易然嘴角上勾,轉身手腕一動,女人倒在了男人屍體的身上,光潔的額頭上一截冰錐寒氣十足,“別相信我。”
從窗戶翻上二樓,一刀割在發現動靜所以探頭出來的男人的頸部,在要上三樓的時候,易然突然改變了主意,如果一擊沒殺死殺戮的團長那麼其他人必定會趕來,不如趁現在先殺了其他人,這樣即使陶錄剎動靜再大也喊不來人。
一道黑色的人影迅速竄進每個房間。
手起刀落,男人倒在床上,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支吾直叫,只見那□的女人雙手被敷在床頭,嘴裡塞了團破布,眼淚落在枕頭上,溼了一片。
易然臉色不變,手一動,冰刃準確刺中女人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