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純銀的飾品!”月陽大聲的朝著看熱鬧的人群叫道。
眾人來回的相互瞅了瞅,沒有幾個人報名說自己有。
“月陽,他那條鏈子應該是銀的吧?”胡琳琳指著嘻哈男脖子上的銀鏈子說道。
“嗯,是銀的!”月陽輕輕的將鏈子從那傢伙的腦袋上摘了下來。
將一端銀鏈用打火機燒了有幾分鐘,直到那一小塊銀鏈都發紅了之後,月陽才迅速的將燒紅的銀鏈摁在了女孩的傷口上。
“滋啦……………………”
“滋啦………………”
燒紅的銀鏈與面板接觸時發出的聲音聽的眾人是頭皮發麻。
月陽的額頭也是出了一頭的熱汗,雖說他這副皮囊對疼痛已經不是那麼敏感,但是純銀對他體內的精魄的傷害,卻是讓他有點難以忍受。
“哦……吼……救命,救命…………”
女孩長喘了一口粗氣之後身體就動了起來,高喊著救命撲進了月陽的懷裡邊。
“沒事,沒事……”月陽輕輕的拍打著女孩的後背安慰著他。
車廂裡邊的所有人都是一臉驚訝的看著月陽,見過治病的,可沒有見過用這麼變態的方法治病的。
月陽轉過臉去,看著愣在那裡的列車員說道“不用停站了,你照我的方法,將銀鏈燒紅,然後堵在他們手指的黑口上就行!”
“就……這麼簡單?”列車員有些懷疑的看著他。
月陽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最起碼可以讓他們活著到下一站!”
他的話讓眾人的額頭都是不自覺的滲出了冷汗,什麼叫能活著到下一站。
那個女孩聽到這話之後,連忙懇求道“求求你救救我們!”
月陽站起身來,無奈的說“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這是你們自己招惹的,我也沒有辦法!”
一個年紀稍大點的乘警似乎聽懂了點月陽的話,將月陽拉到了車廂連結處的過道里,遞給月陽一根菸,並且客氣的給他點上,微笑著說“這位師父,能幫幫忙就幫幫吧,他們還是幫孩子!”
月陽看著這個奇怪的傢伙,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人都相信自己這一套的。
“呵呵,天天往西藏跑,多多少少的也知道點事了,我叫秦大鵬,不知道師父怎麼稱呼?”秦大鵬微笑著說道。
“林月陽!”月陽面無表情的應道。
他說的話倒是不假,像這些天天往西藏跑的人,對這些靈異事件肯定是知道的不少,不過眼前這個五十多歲的老乘警,竟然大庭廣眾之下和自己說這個,那他可就不是知道一點那麼簡單了。
“哇…………”
“哇…………”
“都是你個王八蛋,我說不玩你非他媽的要在火車上玩,現在好了!”
“嗚嗚嗚,就是,都怪你,人家都囑咐咱了你就是不聽!”
等其他幾個學生全部醒過來之後,三個人都是一起指著那個嘻哈男埋怨著。
嘻哈男此時也沒有了剛剛那股狂妄的勁頭,而是驚魂未定的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
當他看到月陽正在和秦大鵬聊天的時候,快步走了過來,用懇求的語氣說道“大叔,求求你…………”
“別叫我大叔,也別求我,我幫不了你什麼,到了下一站,趕緊給家裡打個電話讓他們去接你吧!”月陽連忙打斷了這小子的話。
要是簡單的小事月陽幫也就幫了,可是這不是小事,連到底是什麼問題造成的都不知道怎麼去查。
而且自己只是用銀子暫時堵住了他們的傷口而已,一旦時間過了,還是會再次發病,查起來麻煩,治起來更麻煩,他可不想在這些一心尋死的人身上耽誤太多的時間。
嘻哈男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