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過,”秦歌直接打斷道,“帶我去看看。”
“……是。”
七七轉身先是看了許夢菡一眼,這才當先朝後廚走去。
秦歌跟著她七拐八拐沒一會兒就走進一個連窗戶都沒有的房間,只看了一眼,他就笑了。
桌椅、檯燈、皮鞭、水桶、電擊椅……只要是常用的刑訊工具,這裡基本都全了,這個房間赫然就是一個標準的刑訊室。
“看樣子,你們很專業嘛!”秦歌從門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個拔牙的鉗子,笑問道,“七七,你經常在這裡審訊人麼?”
七七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還是搖頭道:“小姐和我都從不親自參與這裡的事情。”
言外之意,就是她們只下令,不親自動手。
還好!還好!
女人有野心不可怕,會殺人不可怕,用計狠毒也不可怕,只有會親手凌虐生命的最可怕,哪怕是對待一隻貓狗。
因為那代表著她徹底摒棄了自己身為女人的最後一個標籤,已經不能再被稱之為女人,而是一個心理變態的怪物。
如果許夢菡和七七曾經親自使用過這裡,那不管心裡有多麼不捨,秦歌都會立刻轉身離開,再不會踏進約瑟芬餐廳半步,她們以後是死是活都將不再是他所在意的事情。
“好了,你出去吧!除了那個金絲眼鏡男,把大廳裡的人全部清空,你和夢菡在辦公室等我的訊息就好。”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秦歌吩咐道。
七七出去沒多久,秦歌搬了個椅子坐下,心念一動,那個被禁錮住的金絲眼鏡男就出現在他的身前。
“說吧!誰派你來殺許夢菡的?”
眼鏡男滿臉都是快要嚇尿了的表情,一發現自己能說話了,立刻驚恐道:“你……你是人是鬼?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動?”
要裝普通人嗎?秦歌撇了撇嘴,豎起一根手指在眼鏡男的眼前,然後微微勾了一下,牆角的一個鐵盒子就忽然自動開啟。
接著,他的手一指眼鏡男,鐵盒子裡就飛出一根纖細的鐵籤子,直接穿透了眼鏡男的左手掌心。
眼鏡男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秦歌又道:“下一根籤子會直接刺進你的指甲,如果你覺得自己比革命先烈們還硬氣,那就繼續裝下去。”
“大哥,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求求你,求你放過我,我有老婆孩子的,女兒今年剛剛六歲,明年就要上小學了,如果你不信,我錢包裡有她的照片,錢包就在兜裡,求求你拿出來看一眼,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啊……嗚嗚嗚……”
眼鏡男哭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一個勁兒的用眼神示意自己的上衣內兜,希冀著秦歌能因為看到女兒的照片而生出惻隱之心。
秦歌卻不理他,再次動了動手指,眼鏡男便又開始慘叫起來。
眼鏡男慘號了一會兒,稍稍適應了些疼痛,剛要張嘴,秦歌卻不打算再給他求饒的機會,直接就飛過去九根鐵籤,又準又狠的扎進他剩下的九根手指指甲裡。
眼鏡男淒厲大叫一聲,終於撐不住昏過去了。
秦歌挑挑眉,水桶飛起來傾倒在他的頭頂。
眼鏡男一個哆嗦慢慢睜開眼,手上的劇痛立刻讓他再次喊叫起來。
“考慮好要不要說了嗎?”秦歌的聲音猶如三九天的寒冰,“如果你還沒考慮好,那我就把籤子都拔出來再插一遍,要是還沒好,那就再插一遍,沒地方可插的時候就換成腳,直到你肯說為止。”
“說!我說!我什麼都說。”眼鏡男終於選擇了屈服。
“你是誰?誰派你來殺許夢菡的?”
“我、我是殺手,代號水妖,殺許夢菡是受人所僱。”眼鏡男虛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