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昊：「我好像懂了。」

「我去了赤焰，在赤焰居住。然後被赤焰的白澤拜託一件事。」濯塵回答，「就是送這個盒子去龍雲谷。」鬆了盒子到龍雲城後，見到了城主，被邀請順便住了一段日子。不能白住，就乾脆留下幫忙了一段時間。

「先輩留下的傳承中帶有一部分關於毒醫仙的記憶，我聽赤焰的人和城主提過幾次毒醫仙，就想去找找看。」濯塵道，「只是晚了一步，毒醫仙的秘境中，先祖的屍骨搭建的階梯已經消失，一定是你從那裡出來後，墓穴就被徹底埋葬在地底下了。」

秦無昊：……

「後來，我感應到你在召喚我，所以就去尋你。」

秦無昊：…………

濯塵：「怎麼了？」

秦無昊瞪圓了眼睛：「你在秘境中？當時？」

濯塵點頭。

秦無昊深呼吸，的確墓穴中的壁畫上，毒醫仙在用毒的時候，身邊有一條白蛇跟著。但是他一直以為那是她的妖獸，現在看來……那是一個妖修？

秦無昊：「你的先祖和毒醫仙是什麼關係？」

濯塵：「就像是我和你的關係。」

秦無昊：「簽訂契約的伴侶？」

濯塵點頭道：「只是有一點不一樣。」

秦無昊：「什麼？」

濯塵：「他們交1配過。」

秦無昊：噗！！！

這、這還真是個大新聞啊。

可是木笑塵不是和毒醫仙是那種關係嗎？怎麼會……不對，從那壁畫的順序來看，木笑塵才是第三者？

也不對，毒醫仙卿若言與木笑塵相遇的時候，白蛇並不在她身邊，是掰了嗎？

「那你是毒醫仙的後裔？」秦無昊驚訝問道。

濯塵一句話否決：「不是，先祖與毒醫仙沒有誕下子嗣。」

秦無昊：「……總覺得貴圈好亂。」

濯塵歪頭看著他，秦無昊擺擺手，萬年前的一段感情糾葛，他還是不要追根究底好了。

這種事情，向來也扒不出什麼結果來。

濯塵見秦無昊沒有再問，也不繼續說了，有著先祖記憶傳承的他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在濯塵眼裡，那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萬年前，一個年幼的魔修女孩撿到了一個受傷的白蛇妖修，將其救回照顧。白蛇傷復原後，感謝女孩的恩情，貼身保護。時間久了，兩人便乾脆結了伴侶契約。

只是那伴侶兩字，在兩人眼裡有著不同的意義。雖是蛇，女子卻將其視作自己的夫。雖是伴侶，可蛇卻只將女孩看做夥伴。

白蛇是沒有節操觀唸的，更不會明白忠貞的意義，女孩提出某件事的邀請，白蛇欣然答應，將女孩認為有特殊意義的某個行為，當做是互相願意的娛樂發1洩活動。當然能產下蛋來也是個不錯的結果。

所以，和女孩春風一度後，白蛇覺醒了屬於獸性的繁衍本能，也很樂意和其他妖修魔修來上那麼一段。

白蛇無疑對女孩是忠心的，但其中不包括忠貞。

可這在女孩眼中，就是背叛。

無法忍受這件事的女孩，親手結果了她最深愛的夥伴的性命。

自此之後，女孩開始學醫。醫毒雙全，行走大陸，得一名號毒醫仙。直到她也隕落，然後就像是很久以前說的那樣，若是兩人都隕落便將自己的墓穴當做傳承地，白蛇則用骸骨搭建階梯，傳承送出後，合葬地底。

只是至死，白蛇都不曾認為自己的行為有錯。

而同為蛇妖的濯塵，也是如此認為。

維持著獸類的本能，不懂忠貞為何物，只因他們還不明白什麼是愛。

第66章

「墨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