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是說孔融會放劉備走?去哪?”呂布見秦旭對此事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皺眉問道。
秦旭還沒答話,就有家將回報孔融已然回來的訊息。說有要事要求見呂布,秦旭也就借勢止住了話頭。
這事沒法解釋啊,難不成告訴呂布。咱是來自一千八百年後,對這個時代的歷史門清?估計這話說出口,肯定會被人當做瘋子看待。
不過好在此時漢末的歷史,在秦旭的攪合下。已經開始有所轉變。幾件關乎劉備能否成事的事件尚且沒有發生,也不是沒有機會,至少在日後爭雄天下的諸侯中,原本應該狼奔豕突,最終殞命白門樓的溫候呂布,現在不但成功的佔據了青州,而且,無論袁紹、曹操這同青州接壤的勢力。在經過幾次交鋒之後,都對呂布忌憚不已。袁紹的心腹謀士現在就在青州濟南國“為官”。曹操更直接,長子都派到了臨淄友好交流了。至於徐州陶謙,對屬下私通青州之事幹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躲著都來不及,更遑論招惹呂布了。
眼下青州六郡三地已得其八,平原復歸只是個時間問題,又因為得了冗官的北海郡,想來在未來一段時間內政務方面的壓力會有所減小,被擱置良久的重建稷下學宮之事也該開始提上日程了。
北海城中因為孔融之故,名士聚集頗多,諸如鄭玄、邊讓等孔融好友,也因為黃巾圍城之事被困於此地,儘管對呂布的觀感不怎麼好,想來透過孔融的面子,請這些人去臨淄幫自己另外一個老丈人蔡邕的忙,問題應該不大。若是單單靠年已過知天命的蔡邕,就算累垮了他,那也只有鬼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為呂布軍培養出自己的官員來。
“你是不是早就料到劉備會捨棄平原,而孔融也必定會放劉備走?”晚間秦旭剛剛同新任命的北海太守王修打聽好了城中名士的訊息,正打算明天告知呂布命孔融代為相請呢,卻冷不丁在回住處的路上被呂布逮住,提溜著回到住所,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見呂布臉色鐵青面色不渝的問道:“是不是你早就知道孔融和那劉備之間有什麼貓膩?為何不早言之?”
“主公沒把孔融怎麼樣吧?”秦旭聽了半天終於明白了呂布的怒氣所在,沒有正面回答呂布所問,頗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有,孔文舉出身儒門世家又是士子領袖,現在既然已經某屬下官員,此番又有令平原復歸之功,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某又怎麼會輕易降罪?”呂布對秦旭的擔心頗有些不快,皺眉胡亂解釋了幾句,又追問道:“莫以為某看不出來,白日你聽到某派孔融去逼降劉備,就滿臉的不自在,言這孔融必然會放走劉備,此中必然有原因,是不是你得了孔融欲不利我軍的訊息?快說別賣關子,否則軍法從事!”
“劉備此人一向自詡英雄,到哪都鼓吹自己那漢室宗親的身份,又有關張二將為其羽翼,豈能是那種甘於人下之人?”秦旭雖然對劉備的戒心很高,對孔融也沒什麼好感,但當下青州重開稷下學宮之事情還要孔融出面,生怕呂布激憤之下拿孔融出氣,只能斟酌著詞句,對呂布說道:“再說劉備哥仨同主公自虎牢關之時就不睦,雖說當時各為其主,但誰又能真的如主公一般放得下呢?以己度人之下,主公又已得青州六郡三地之八,不可爭鋒之事已成,劉備能留在平原等死才怪。至於孔文舉,雖然已獻北海託庇於主公屬下,但其之前同公孫瓚份屬同盟,劉備當年同公孫瓚一同在子幹公處求學,交情頗厚,這番又是為救北海而來,若是那劉備要走,想來以文舉公的性子,定然會放任其一走了之的。”
“果真?”呂布聽了秦旭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