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哲安一字一頓道,「真,誠,哥。」
範哲安每次叫他真誠哥時,語氣不緩不急,尾調拖的很長,再像一把鉤子似的,無意勾著許真誠。
「許老闆。」
「真誠哥。」
「honesty。」
範哲安不厭其煩地變幻叫法。
許真誠感覺小實誠似乎又要揭竿而起了,為了趕快送走這尊大佛,「行了,准奏,快滾吧,我要睡覺了!」
「好嘞,明早給您做三明治。」
他出去前,替許真誠關好了燈和門。
許真誠重新躺下,完全沒有了世俗慾望的他,感覺清心寡慾到可以去寺廟裡當主持了。手機收到了一條新訊息,他撈起來看了看。
普朗範:感謝全世界最好的許老闆。/玫瑰
honesty:不客氣,我只是一個冤大頭。/玫瑰
……
週末的時候,範哲安會帶男人回家,而且都很陽光帥氣,這讓許真誠非常的羨慕。週六上午是一個陽光型的,下午是一個健碩型的,晚上是一個平平無奇型的。
許真誠從網咖回來時,範哲安正在批改試卷,然後把他們的錯題歸納了下來,越來越有老師的風範了。
許真誠從冰箱裡拿了兩盒酸奶,丟了一盒給範哲安。
範哲安接住,「賺錢不易,當老師太難了,好多題我只知道怎麼做,但不知道怎麼講出來。」
許真誠理解他的感覺,很多題對學神來說,只看得到答案,解題過程就一個字:略。
許真誠把吸管插上,「我有一個朋友在六中教英語,她現在每天被學生氣得想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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