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什麼！？”

“臥槽，恆星大爆炸！？”

地球上的人也注意到了宇宙異象，好奇，恐慌，興奮什麼情緒的人都有，世界末日的老套論調又雙叒叕出現了。

在李凡進入宇宙不久，一黃一紫兩道流光相繼出現在大氣層外，一男一女，互相對視，彼此點頭打了一聲招呼表示友好。

“鍾先生。”

“艾薇兒小姐。”

地系中位神鍾燁，雷電系下位神艾薇兒。

神識外放探查，天地間的地系元素就像打了雞血，瘋狂躁動的全部朝著一個方向匯聚，那土黃光暈美麗而又絢爛玄奧。

“這種規模的地系元素，太誇張了！”

鍾燁目瞪口呆，心靈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還有一股渴望，這場面但凡腦子不傻都知道有什麼巨大的好處。

他想去，可想到了什麼，面露苦笑，搖頭嘆息沒有任何舉動。

那位大人的速度太快了，他一跟不上，二就是跟上了也競爭不過，與其尷尬丟了面子，不如識趣點當做無事發生。

“不知道那位大人現在什麼實力了。”

艾薇兒由衷感嘆。

她當初選擇了體外成神，耗費大量時間才勉強恢復的差不多，根本沒一點野心與李凡爭奪不知名的機緣。

而且她沒地系天賦，只有雷電系，光明系。

“深不可測！”

鍾燁說道，表情回憶。

他與李凡的水系神分身有過幾次接觸，甚至切磋過一次！

那是一百年多前，他剛剛領悟第二種特性到大成，天地規則降臨成為中位神。

這個時候的他自信心爆棚，想挑戰李凡測試自己的實力。

結果是被虐慘，一面倒的潰敗！

那一戰之後他與李凡交流神級經驗才瞭解到，對方把特性稱為玄奧，而且玄奧與玄奧之間可以互相融合，不過難度要比單純領悟一種玄奧要困難許多。

鍾燁突然開口問道:“艾薇兒小姐，冒昧問一句，你覺得要多久可以成為中位神！？”

艾薇兒略做思考，回答道:“很難說！也許一天，也許幾百年，體外成神這點不如體內成神專精！”

忽的表情一滯，似回憶到什麼線索，苦笑道:“那位大人也是體外成神，可當年卻很快就領悟了第二種玄奧，而且還是地系，水系一起，這等天賦實在是令人自愧不如！”

“也許完全領悟一系法則的全部玄奧就是上位神，全部融合就是主神！”

鍾燁自我猜測道，他覺得應該八九不離十，關於法則玄奧的融合，他之前嘗試過，只覺得深邃，複雜太多太多，這才兩種玄奧。

對於玄奧的多少，他問過李凡的水系神分身，得到的答桉是地系找到了六種，水系五種。

這說明元素法則玄奧至少一系六種玄奧，實在難以想象六玄奧融合有誇張，想必只有傳說中的主神才可以辦到吧！

“嗯，很有可能！”

艾薇兒點頭贊同，她當然也設想過這些未來的境界劃分，大體上與鍾燁觀點類似。

……

深邃，無垠，浩瀚，無邊無際……

李凡順著指引飛行了整整三年，除了偶爾休息恢復神力，其餘全部時間都在趕路。

他發現一個神奇的現象，他所過之處，空間會自動跳躍，加速。

彷彿宇宙本身給他開了捷徑通道。

這段體驗頗為特殊，宇宙之中充斥著無數危險的射線，真空，死寂，待久了心情會變得沉重壓抑。

這也使得李凡躁動熱血的一顆心，變得更趨於理智冷靜。

地系元素匯聚的核心，光芒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