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手替聶風與夢掩上房門。
真是人細鬼大!聶風與構被兩上個小孩如此一笑,互望一賜,反而有點尷尬,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才是,幸而夢倏地記起一些她仍感莫名其妙的事情,她支吾的問:
“聶……大哥,我……還有一些……不明,那次我……對了你腰際大穴,你為何……
仍可出手?”
又是與五夜同樣的問題!聶風淺笑著答:
“很簡單。只因為你結了我一些提示,令我明白‘真相’之前的是‘假象’,‘假象’之前的是真相的道理……”
“提示”我曾給你……提示?”有嗎?這回可連夢也感到胡塗了。
聶風又是一笑,伸自己的左臂,道:
“你忘了嗎?你可還記得——”
“這八個字?”
語聲方歇,聶風倏地聚勁於左臂之上,“潑刺”一聲!他臂上本來曾給夢割開的皮肉,赫然被其內勁震至綻開,皮肉下的臂骨之上,竟然清清楚楚的刻了八個字——聶大哥,我對不起你!事情峰迴路轉,曲折離奇!為何聶風臂骨上會刻著這八字字?夢怔怔的瞧著這八個字,像是已經恍然大悟似的道:
“我……明白了,原來如此……”
聶風凝眸看著她,問:
“依我所猜,這八個字,一定是當日我為小南割脈續筋,陷於昏迷之時,由你刻上去的?”
夢徐徐點頭:
“嗯。當日姥姥願意與我一起各棄一寸筋脈拯救小南雙手,條件之一,便是要我答應,好好的……利用你得到傾城之戀……”
“所以,你感到十分內疚,便北著我還沒甦醒前,暗暗再次割開我的皮肉,刻下這八個字?”
夢沒有否認,事實正是如此。聶風道:
“本來這八個字,將會隨著我臂上傷口的癒合,而永遠埋在我的體內,刻骨銘心,可惜,許多時候,誰都無法保證,縫保的傷口不會再會爆裂……”
夢道。
“正因如此,你便無意中發現了這八個字”既然……你已知道我可能會……幹一些對你不利的事,才會……對你說……對不起,你為何仍要再次……找我?送羊……人虎口?”
“因為由始至今,我也相信自己,並沒有——錯看你。”
是的!他從來認為,以她的性格,一定不會害他。他寧願擠身在這個局中,親自證明,他並沒有錯看她!姥姥滿以為聶風已身陷她所佈的局內,其實,聶風早已站在局我,平靜的看聞她們演戲,真正最冷靜的,反而是他!而夢,她卻是最無辜的一個人,她儘管被逼要製造“假象”,惟她自己卻早已在聶風的臂骨上刻下了——“真相”,然而,在她刻下真相之前,她的身份猶未敗露,猶在扮演著她的角色,又何嘗不是“假象”?所謂真相前的是假象,假象前的是真相,似真還假,似假還是真,正是這個意思。
也正因聶風明白了這個道理,故在與夢一起傾城之戀時更是早有準備,當那道厚重的鐵門緩緩升起時,他明白,那已是決定性的一刻,遂暗中鼓盡全身真氣護體,果然!夢出手點了他腰際大穴,由於他早有真氣保護,穴位雖然被點,也僅能制他一時,他很快便以真氣衝開穴道。
到了此時此刻,真相已經大白,然而夢還是幽幽地看著聶風,看著這個始終深信沒有錯看她的傻子,兩行熱淚,不禁又徐徐淌下來。
“你……哭了。”聶風柔聲道:,“我……有一股不祥的預感,我們……並會輕易的離開這裡……”
“不!夢,別盡說這些洩氣的話……”
“聽我說,無論前路如何艱險,我們也要盡力步過,我們一定可以離開無雙——”
“重過今生!”
聶風的語氣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