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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手:“我欠你一場婚禮。”

倉促結婚之後就踏上行程,一連兩年。喬越忽然有些迷茫,迷茫自己當初是怎麼下的決心,能把她扔在家裡不聞不問。

偶爾一個電話過去,她都是笑吟吟的一句“我很好,你好好照顧自己”。

蘇夏垂著頭:“婚禮什麼的我從來都不在乎。”

有的人轟轟烈烈,卻沒幾年開始撕撕破臉皮。有的人平平淡淡,也不見得日子就是一潭死水。

相互扶持,心意相通,彼此在乎對方,其實比什麼形勢都重要。

不過喬醫生竟然開始患得患失,只曉得病例和藥的他能說出這句話,這意味著……自己在他心底的分量,已經變了嗎?

“但我現在有點在乎,”喬越望向圍著篝火跳舞的人群,瞳孔裡躍動著燃火的金:“我好像什麼都沒給你,連戒指都沒有。”

“是我向你求的婚,應該是我準備戒指吧?”蘇夏想起那天跟傻子似的自己,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緩解尷尬:“可我當時什麼都沒有,就這麼站出來喊讓你娶我,是不是很傻?”

是挺傻,或許是她這輩子最大膽的一次。

當時的喬越覺得,自己如果不點頭,她恐怕會一路哭著回家。鬼使神差地,他說了一聲好。

於是在別人的婚禮上,他們兩倒成了最惹人注目的一對。

喬越悶笑:“是挺傻。”

小扎羅牽著牛背跑過來:“你們為什麼不跳舞?”

醫隊裡男多女少,連護士都只有尼娜一個女的,一群男人齊刷刷把頭搖成撥浪鼓。

沒有酒的刺激,大家都還沒有放開。

扎羅一臉驚訝:“來來來,大家都在跳呢,就你們坐在這裡。”

他說完就去拉喬越,似乎認定了他。

男人苦笑,倒是旁邊的阿布,自從那天被喬越點化後,整個人比蘇夏還膩歪,一有空就纏過去,趕都趕不走。

他衝扎羅擺手:“r。喬不跳舞。”

小扎羅有些沮喪,左微晃晃悠悠站起:“hey,等我。”

一股酒意飄來。

旁邊的列夫動了動。

好像很久沒喝酒了,在俄羅斯習慣每早起來一杯伏特加入喉的人熊饞的慌。可他又不好意思開口,眼巴巴地把左微給望著。

“想喝就喝,我都帶著。”和著鼓點跳了一圈的左微發現大夥似乎對她的酒壺特別感興趣,挺灑脫地開口邀約,幾個男人坐不住了。

喬越也來了點,琥珀色的液體散發著一股子濃烈的味道。

他抿了口,揚眉:“不錯。”

蘇夏好奇地湊過腦袋:“什麼味?”

男人把被子放她唇邊,笑得挺邪氣:“你試試?”

她抿了一口,辣得不斷扇風:“這哪裡不錯了?!”

“烈酒入喉,得慢慢品。”

如同生活。

蘇夏覺得今晚的喬越神叨叨的,或許是……氣氛太愉悅?

現在所有桌子邊都沒坐人了,大家都湧著去跳舞,新娘身邊的漂亮姑娘把鮮豔的花朵往天上撒,鼓點的韻律更加熱情洋溢。

“走,我們也去!”

快樂很容易被傳染,蘇夏蠢蠢欲動,喬越清俊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可被她眼尖地捕捉。

“你在臉紅?”她跟發現新大陸似的,拉著他又蹦又跳:“我的天,你竟然會臉紅!”

喬越低咳,忍不住拍拍她的腰:“適可而止。”

確實不擅長在這麼熱鬧的環境下,額,跳舞。

“這裡這麼多人,誰在注意我們?”蘇夏快樂得想飛起,雙手拉著他的手,和著鼓點轉圈圈。

一下,兩下,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