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以來的調查,更是查出葉天知和中央的幾個重要人物都有關係,所以若是宋家想要藉助自己在政界或者軍界的勢力去動葉天知,且不說能不能奈何得了葉天知,到時候京城的那幾個老傢伙就肯定會跳出來阻止宋家。
所以宋福源最終才決定請閒雲道人出馬,他希望閒雲道人以雷霆手段一舉將葉天知那小子給擊殺了,這樣到時候即便那些老傢伙心生不滿,那也無可奈何了。
不過宋福源此刻心裡有些忐忑,他有些擔心這一次閒雲道人會不會出手。
他幾次請閒雲道人出山相助,而這一次是他等得最久的一次,他心下不由得揣測,是不是閒雲道人已經厭倦了宋家的這檔子事,所以故意閉門不見自己,想讓自己知難而退?
不知不覺又過去了幾個時辰,此刻已經到了夜晚,四下裡一片漆黑,唯有暗淡的月光照進這院子裡,周圍響起山中野獸的呼叫聲。
不得不說,入夜之後,聽著周圍群山之中那些野獸的嚎叫聲,的確有些令人心中生寒。
宋福源依然坐在那裡,面朝著前面的那扇木門,身體一動不動。
站在一旁的那助手忍不住說道:“家主,看來這閒雲道人是有意讓您吃閉門羹啊,我看我們還是回去。”
聞言宋福源淡淡的說道:“愚蠢,閒雲道人乃是世外高人,難道是我等想見就能見的?讓我們吃閉門羹那也是合情合理之事,況且我們在這裡才不過等了十幾個時辰,又能算得了什麼。此番就算在這裡等上半年,也得等下去。”
聞言宋福源的助手馬上閉口,不敢多言了。
而沒過多久,那扇木門卻吱呀一聲開了,只見一個面如冠玉的年輕人手裡拿著一盞燭臺,從木門後走了出來。
這年輕人容貌頗為俊美,只不過神色冷漠,修煉之人,大抵如此,因為他們潛心於修煉一途,對於人的七情六慾刻意疏離,長此以往下來,自然個個心境淡漠了。
“難為兩位在此等候多時,家師方才才出關,現在兩位可以進來了。”這個年輕人說道,他的聲音亦十分冰冷,聽起來令人心生寒意。
聞言宋福源站起身來,微笑道:“原來閒雲道長正在閉關潛修,那此番我們二人貿然到此,實在是打擾了。”
“廢話就莫要說了,進來。”閒雲道長的這位徒弟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聞言宋福源也是面不改色,急忙和他的助手快步走進了那木門之內。
木門之後,依然是一個院落,不過院落後面就是一個大廳了。
那大廳也幾乎是以木質結構搭建而成的,走進那大廳之中,鼻子裡似乎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木葉清香。
此刻那閒雲道人正盤膝坐在大廳正中的一塊蒲團之上,雙眼緊閉,雙手合十,似乎在打坐。
雖然這閒雲道人一言未發,連眼睛也沒睜開,但是宋福源站在這大廳之中,卻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力逼迫而來,令他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懼意。
能夠讓宋福源這樣的人物緊張的人,恐怕已經不多了。而宋福源即便梟雄一世,在閒雲這種實力強悍的古武者面前,卻感覺自己異常無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世俗中的任何地位和勢力都只是不入眼的浮雲而已。對於這一點,宋福源體會頗深。
而那閒雲的弟子,此刻則神色輕鬆的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一旁,神色嘲諷的望著宋福源兩人。
過了片刻,那閒雲道人終於睜開眼睛,望了宋福源兩人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宋賢侄,別來無恙啊。”
“閒雲道長,多年未見,想必您修為又精進了不少?我看您身上的氣質,已經和多年以前大不一樣了。”宋福源笑了笑道。
閒雲道人對於宋福源的奉承話顯然不怎麼在乎,只是淡淡的說道:“宋賢侄這一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