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山上那個七星陣,阻擋焚風,改變一個地方的小氣候,他也能做到。
但需要強大的法寶作為陣眼。
然而馮婧華僅僅使用當地普通的石頭,就能達到這樣的效果,他自問,不能。
廖勇也早就被馮婧華的陣法折服,但也不敢上前打擾許瀅,免得被馮婧華看到,責怪他偷學事小,埋怨許瀅不能保守秘密才大。
這一整天,謝府都很平靜,但府裡的僕人丫鬟,都在高度緊張地蹲守在各自的位置,沒有絲毫放鬆。
廖勇不知他們在害怕什麼,擔心什麼。
到了晚上,馮婧華來到閣樓門前,手一揮,將許瀅拉到了閣樓外。
“馮長老,你終於相信我了?”
許瀅明亮的雙眸,與其他人修為越高,城府越深不同,透著鄉下姑娘簡單而純淨的思想,馮婧華不忍傷她,溫言說道:“你不要誤會,我並沒有不相信你。只是有諸多不方便,不得不如此。”
許瀅兩手亂晃,爭辯道:“弟子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長老要做的事情,絕對不會有錯。”
聽著這無腦崇拜的話,馮婧華卻哼了一聲:“你若知道我現在要做什麼,或許不會這樣想。”
啊?許瀅滿臉問號,腦子燒了。你現在做什麼呢?
馮婧華不肯透露半個字,不想繼續談這個問題,拿出一本陣法秘籍給她。
“這本就送給你吧,我見你學得很認真,或許真能學出頭呢。”
手一揮,許瀅又回到了閣樓裡面。
“你就在裡面好好待著。”馮婧華的語氣冰冷起來,“外面有很多人虎視眈眈,我不能放你們出去,免得你們難做。同時,我也不需要你們在府內做事。”
“你們只要安心在府裡再等一天,一切就都結束了。”
“這是師門的命令,過了明天,你就可以回寶髻山了。”
許瀅呆了一呆,應道:“謹尊師命。”
這一回,沒有悲傷了。
大家不懂謝府將要發生什麼事,也不想多管閒事,安心睡了一晚。
天亮後,廖勇發現許瀅還在看書,驚訝地勸她歇一歇。
許瀅放下書,笑道:“我就比你早一點醒而已,你是不是睡下的時候看到我在看書,醒來又看到我在看書,以為我看了一整晚沒睡啊?”
謝府的僕人開始走動,拿著藥材,拿著法器,紛紛走入後院。
被陣法重重保護著的謝府,到底是想做什麼呢?
吉地吉穴,難道真是有人準備渡劫?
渡劫的肯定不是馮婧華。
她修為雖高,但還沒到金丹境。
何況,寶髻山的長老,要渡劫也不需要隱名埋姓跑到這種山旮旯,這地方再好,也不會比門派靈脈所在好。
如果真的是有人要渡劫,必是金丹修為。
打擾他人渡劫,這就是找死。
但是,近距離參與他人渡劫,也是找死。
被關在這裡,絕對要分享渡劫天雷,馮婧華修為再高,也頂不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