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雨琴攤手道:“所以說,不利用白不利用。”
寧輕舟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點點頭,說:“看來這個‘蛋疼’的問題,果真值得深思一番。”
曹雨琴又笑起來,拍了寧輕舟一下,過了一會,好奇地問:“舟舟我問你,那個,到底有多疼?就是說,如果可以類比的話,它會疼到一個怎樣的程度?”
兩人說著,已經走到公寓大樓前,曹雨琴掏出鑰匙開一道門,寧輕舟在努力思考,尋找可以類比的痛感,忽然靈機一動,說;“從表面反應上來看,我可能會把那種疼和你們女生來例假時的那種肚子疼放一塊對比。而且,它還有一個極為惡劣的負面作用,會大幅度、臨時性削弱男性的自尊心。”
“噢。”曹雨琴點著頭,恍然大悟。
寧輕舟笑著說:“當然我其實也不知道這個對比到底合不合適,畢竟你們女孩子來例假時,肚子會有多疼,我也無法知曉。”
“就像一座高樓大廈塌陷了那樣的疼痛。”曹雨琴深有感觸地回答道:“孤獨、無助、無可奈何,大概就是那樣。”
“精闢!”寧輕舟讚了一句,然後笑道:“所以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因為只是那麼想一想,都覺得隱隱作疼了。”
“哈哈哈……”
兩人上了三樓,進門前,寧輕舟才想起來問:“對了琴姐,你為什麼會踢你的客戶。”
“他手賤。”
“明白了。”
寧輕舟開門進屋,把吉他和洞簫送回自己的房間,在椅子上安靜地坐了一會,然後準備開啟電腦寫字。
“噔、噔、噔!”電腦正在開機,外面傳來曹雨琴的敲門聲。
“琴姐,門沒鎖。”
曹雨琴推門進來,站在寧輕舟房門前說:“今晚我請大家吃飯。”
“好啊!”寧輕舟習慣性地拍掌叫好。
曹雨琴好奇地看了寧輕舟一會,然後走進屋裡,在寧輕舟的書桌上坐下,一雙丹鳳眼近距離盯著寧輕舟,說:“舟舟有件事我想要跟你說下,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經跟千帆、建中他們聊過這方面的事情。”
“什麼事?”
“最近我們幾個有在背後議論你,大概就是對你分手之後的種種表現進行分析和討論。”
寧輕舟笑著問:“討論的結果呢?”
“我們都一致覺得你變了很多,不止是氣質上的變化,包括生活態度,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寧輕舟表示不解。
曹雨琴舉例解釋道:“就比如你今天面試這件事,如果是以前,即使你仍然會和我說笑,但你心裡的失望和頹廢會在你的臉上忽隱忽現,一看就不是真正的在說笑,或者,只有百分之五十。但是現在你卻不同了,剛才你跟我說你面試沒透過的時候,我真有種是你把他們拒了的感覺。”
寧輕舟笑而不語。
“他們幾個都說你這是成熟,但我現在不這麼認為,我看你現在這樣自信的狀態,好像和‘成功’約好了地方,不急不緩地往那兒趕一樣。”
寧輕舟點了點頭,說:“今晚吃飯的時候,琴姐說完自己的事情,我也跟大家坦白一下。”
“你怎麼知道我今晚有事情跟大家說?”
“猜得啊。對了琴姐,我也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一下,你跟中哥到底是怎樣?”
“你問我,那你跟寒雪呢?”
“今晚去哪裡吃飯?”
……
晚上六點半過後,其他人紛紛下班,雖然寧輕舟已經在群裡說了自己面試的事情,但大家都認為那是‘死要面子且嘴硬的婉轉說法’,免不了安慰了幾句,只有江寒雪相信他主動拒絕建安的說法。
安慰完寧輕舟,大家又開始為曹雨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