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許陽,居然在內宮門前行兇!”滄河王海無極的身形閃出,湛藍色的領域之力奔湧,將許陽牢牢罩住,制止他進一步追擊。
緊接著,便是一個公鴨嗓子喊道:“監國大殿下到……”
從內宮之中,轉出來一架軟轎,一個身穿明黃色金色袍服的中年人,端坐其上。
“什麼人,在宮門前攪鬧?”那中年人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
“稟報殿下。是許陽!”滄河王海無極盯了許陽一眼,快意說道,“許陽依仗武力,打傷皇宮禁衛,罪同謀逆!請殿下裁斷。”
中年人眯縫著眼睛,看了過來。許陽面色冷漠,與其對視。
“唔,你就是許陽?本來聽說,你在平定出雲叛軍的時候,立下功勞。怎麼如此不知自愛?”那明黃袍服的中年人。也就是監國皇子殿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被打傷的侍衛何在?出來給我說清楚,如果是你慢待了許陽節度使,本皇子斬了你的狗頭!”
那倒地不起的玄宗門衛,此時方才站起。一臉苦色,正欲向監國皇子稟明情況,突然聽到許陽一聲冷笑,踏步前行。
“許陽,你幹什麼?”滄河王海無極反應很快,眼神一厲,“這裡是海雲皇宮內院,不許放肆!”
“給我閉嘴!”許陽冷冰冰地說道,“你再敢羅唣。我必斬你!”
滄河王心中一寒,被許陽斬殺的轉輪王、漠家玄王老祖等等諸多王侯的身影,都在他心頭浮現出來。一時間,他竟然被震懾住了。
眾人都是驚愕無比,一個君侯強者。居然當眾呵斥一名王侯,放出“必殺”之語,這是何等強勢的表現?僅看這一點,便知許陽小殺神的稱謂當之無愧。
“監國皇子……”許陽目光掃過軟轎上的黃袍中年人,冷漠說道,“你這個局,布的當真拙劣不堪,我實在看不下去,你們那低劣的表演,所以忍不住打斷了。”
“什、什麼?”監國皇子旁邊,一個白皙肥胖的男子怒聲呵斥道,“許陽,你,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就憑你這句話,就該判你死罪……哦不,誅你九族!”
監國皇子手一抬,就止住了那白胖男子的話,微笑道:“許陽,你好像對我有很大的誤會?什麼佈局之說,不妨詳加解釋一番?”
許陽冷冷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從我踏出皇都域門的那一刻,訊息就已經通報給你了吧!”
監國皇子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許陽繼續說道:“看到我的年紀,再看到我的節度使身份,那兩個看門狗,如何猜不出我的來歷?以我的身份,要見殿下你,不算唐突冒犯吧?這兩個看門狗,居然出口刻薄,後來更是直接呼喚侍衛來擒拿我?沒有他人指使,就憑他們敢得罪我?”
頓了頓,許陽繼續說道:“這四個黑衣玄君侍衛,出現的倒也離奇,他們來的出奇的快,這是第一個疑問;明知實力不足以擒下我,還強行出手,逼我反擊,這是第二個疑問。當時我就有所猜測了。後來看到滄河王海無極、監國皇子殿下陸續出現,這疑問便得到了驗證:是你設局,意圖陷害我謀逆!”
“啪、啪、啪”,鼓掌聲音從監國皇子手中傳出:“精彩,太精彩了。許陽你的分析,簡直是絲絲入扣,果真是青年俊傑,不可小視啊。我在想,要是你這樣的人成長起來,這般桀驁不馴,會不會又演化成一個張昭重?”
眾人鴉雀無聲,監國皇子這句誅心之言,戴的帽子太重了。張昭重是叛逆,已經被剿滅,海雲上國也因此元氣大傷。他這麼說,是否懷著想法,要將許陽在萌芽內掐滅,以免後患?
許陽夷然不懼,冷冷說道:“愚蠢。”
“什麼?”監國皇子的偽裝再好,也不由怒了,他眼睛眯了起來,陰測測地說道,“許陽,你剛剛在說誰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