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詩夢的眼睛突然一亮,我心中便有了底細。
本身我經常和詩夢在一起,對詩夢的穿衣風格有所瞭解。所以我又往後翻了許多頁,暗暗的將其他一些合意的款式記在心裡,後來細細一數,居然有二十多款了,夠詩夢穿好久了,便不再翻了。
於是,我將詩夢看上的那款風衣以及後面挑出來的那些款式都報給女老闆,那女老闆將它們一一從圖簿中抽了出來。末了,女老闆親自給詩夢量了尺寸,並在對應的圖樣上記錄了下來。我付了定金,約好了取衣服的時間,我便和詩夢離開了。
在路上,詩夢拿出一錠銀子給我,說是還我定金的錢。
我推過銀子,笑道:“能給你買衣服,是我的榮幸,我還怕你不要呢!”
詩夢道:“那好吧,衣服我就要了!但是今天的事,你別想這麼糊弄過去!”
不會吧,現在還記得這件事,女人還真會記仇呀!
不過她總算肯和我好好說話了,這也不算壞事。
到了晚上,白啟帆果然來叫大家去喝酒。
於是我們四人就到了望月酒樓。在李劍雨面前,我將小白同志今天下午的“見死不救”行為狠狠鄙視了一番。
李劍雨卻不為所動,對我說:“你已經有詩夢這樣絕美的紅顏知己了,還是少招惹其他的女子為妙!”
我憤憤道:“問題是我沒招惹她呀!”
李劍雨道:“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算了,和他說也是白說,喝酒先。
於是我們四人觥籌交錯,談天說地,喝的不亦樂乎。
酒過三巡,我們正喝的熱鬧,突然一個有點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徑直走到我們的桌子跟前,坐了下來。
來人不是林笑倩是誰?
白啟帆和李劍雨二人睜大了眼睛,驚奇的看著她。
詩夢看到她,臉sè微變。
本來在酒的作用下,我的頭就很大了。林笑倩一出現,我頓時覺得我的頭有平常的三個那麼大了!
我苦笑道:“你不好好在你的火星待著,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林笑倩叫道:“我是來找雲姐姐拼酒的——雲姐姐,不知道你敢不敢應戰呢?”
頭大呀頭大,我板起臉道:“不要胡鬧了,你怎麼老纏著我們呀?”
詩夢剛才也喝了幾杯酒,在酒jīng的作用下,她好像比平時“豪放”了許多。所以她聞言,叫道:“風來去你別管!不就是拼酒嗎,誰怕誰呀,你放馬過來吧!”
慘了慘了,一個是無比雷人、不按常理出牌的飛逐流;一個是喝醉了酒、興奮過頭的大小姐,看來勸是勸不住了。
白啟帆和李劍雨面面相覷,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林笑倩聽得詩夢應戰,興奮無比。她拎起一罈酒,叫道:“我也不佔你們的便宜,你們剛才喝了多少,我補上?”
白啟帆伸出了三個手指。
林笑倩見狀,將那壇酒一口氣喝完。
白啟帆拍了拍她,打算給她說什麼,她道:“你別拍我,幾壇酒還難不倒我!”說完又喝了兩壇酒。
白啟帆吐了吐舌頭,道:“我剛才的意思是三杯,不是三壇!”
林笑倩笑道:“無所謂了,就當我遲到,罰我的吧!現在我們正式開始,一對一的喝,看誰先倒下為輸!”說完,又喝了一罈。
這什麼跟什麼呀?我們又沒約你參加,哪兒來的遲到一說,你還真會往上靠。
詩夢見狀,也不甘示弱,舉起一罈酒,往嘴裡灌去。
桌上本來就只有五壇酒,現在居然被她們倆給喝完了!
白啟帆和李劍雨一點勸阻的意思都沒有。我做了個鄙視他們的手勢,他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