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你老公,是行使主權的那個人,有權決定你的一切。”他理所當然地說,嘴角掛了一絲淡笑,話一出口,腰間便被她狠狠一掐,他悶哼一聲,低笑,忍著痛揉亂她的髮絲,情意綿綿。
顧月白心知從他口中問不出什麼,心裡也願意把自己交到他的手上,猶豫中只好作罷。
回到家,他推她上樓休息,顧月白也好久沒好好休息了,難得這段時間只接了GK的代言,其他一律被小紅推了,小紅的理由是她身上草莓太多,不宜出席任何公眾場合,其實就是變著法子讓她多點時間跟老公相處,同時也避開許劭峰的無理取鬧。蟲
顧月白有時候也會暗自嘀咕,總覺得是齊灼華故意在她身上種草莓,目的就是讓她穿不了裸。露的衣服,就算穿了露出來了,也像在跟別人宣誓她是他的,勿容置疑。
他去了書房,而她信步進了許久不曾光顧的圖書館,抽出一本插畫精美的書,白色的書皮上印著一朵淡紅的蓮花,冉冉綻放的樣子,意境很美,坐到桌子邊,攤開,細細閱讀。
她一直嚮往簡單平靜的生活,如一直夢寐以求的校園,總以為那是一方淨土,可在X大短暫的教學生涯,除了宋雨桐帶給她美好的記憶之外,竟無一絲值得回憶留戀的東西。總是充斥著那麼多的不愉快,慢慢的,她也看開了。
不知何時,毛茸茸的‘小白’擠到了她的腳邊,她低頭去看,黑油油的眼睛正看著她,乖順地蹭著她的小腿,展現它的親切。
很久沒跟‘小白’玩鬧了,乾脆合上書,和它鬧成了一團,一人一狗,在寬敞的書架旁來回的奔跑嬉鬧。
齊灼華斜倚在門邊看著,忍不住搖頭,她還是一副孩子心性,畢竟年紀還小,而他早過而立之年。
抽身,轉身離去。
顧月白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有些失神,總覺得他有些反常,帶著點落寞的味道。趴到窗邊去看,他果然一個人走了出去,驅車離開。
他不是說今天大家都留在家休息的麼?怎麼反倒自己離開了?
晚上八點的時候,小紅來電,問顧月白一個人在家做什麼,言辭間有些閃爍,小紅是大大咧咧的爽快之人,再說她怎麼知道她一個人在家?
顧月白直覺有事,儘量平淡地問:“你是不是看見他了?”
小紅聽她問的風輕雲淡,只覺自己有些八卦,人家夫妻感情那麼好,她瞎起什麼勁,當下也不在意地和盤托出,“今天天麟在華陽宮聚會,我在另一間包廂看見你家老公和兩個女人在一起喝酒,其中一個我上次在雲海見過,叫什麼名字來著?”
“騰靜姝!”顧月白脫口而出,心裡瞬地劃過一陣疼痛,不知道另外一個女人是誰?
“嗯,對對,另外一個好像跟許少很熟,叫什麼亞蘭,她先陪你家男人喝了幾杯,然後就竄到我們包廂黏著許少不放了……”小紅嘰裡呱啦一大堆,顧月白安靜地聽著,心裡亂七八糟的難受,一想到他現在跟騰靜姝在一起,忍不住一陣陣的氣悶。
“小紅你過來接我好不好?我……想去見他。”她猶豫著說,恨死了自己不會開車。
那端的小紅沉默數秒,然後清脆地回了兩個字,“等我。”
接電話的時候,顧月白剛從浴室裡出來,現在只好使勁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換好衣服下樓等小紅過來。
小紅車技嫻熟,一路暢通無阻地趕過來接走了顧月白。
五彩繽紛的霓虹不斷閃過顧月白沉靜的臉,小紅忍不住調侃,“哪有捉。奸還顯得這麼平靜的?”
要是平時,顧月白可能還會被小紅逗笑,可是現在……她心裡真有一種去捉姦的感覺,心跳有些快,手心甚至冒出了冷汗。
她與他和好才多久?六天而已,而騰靜姝幾乎每天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