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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身世

但是當惠知樓真的說出來的時候,尤文醫仍然很震驚。

“你怎麼敢?這事即便要說,也不應該你來說,何況你本就不該開口!你是她的哥哥!”尤文醫言辭之間透露出怒氣。

惠知芊!

這幾天,這個名字不知道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了多少次。

當日冒昧登門,他便想著如何登門致歉,可是思來想去也沒有結果。

不知道為什麼,他不知道該怎麼去見她,或者說他不敢,而越不敢,那個姑娘的身影就越是清晰。

尤文醫不知道她是什麼處境,但是即便他無法插手她的家事,他也不能忽視有任何傷害她的行為。

這無關男女之情。

哪怕是另一個姑娘尤文醫也絕不會容忍。

惠知樓的行為在他看來就是在傷害惠知芊。

“尤兄,放寬心,你先聽我說。”惠知樓換了稱呼。

“不必再說,此事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惠家與我到此為止!”尤文醫態度很堅決。

他突然覺得自己高看了惠知樓。

此人或許有幾分本事,但是心壞了那一切就都壞了。

惠知樓趕緊解釋道:“尤兄彆著急,你先聽我說。”

他將尤文醫拉著坐下。

尤文醫目光灼灼地看著惠知樓,意思是你說,我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

“尤兄,此次知芊的事兒你大概也有幾分瞭解,知芊的性格想必你也有所體會,她表面上不在乎,可是在她的內心深處真的能不在乎嗎?”

,!

“自小,父親便忙於事業,對我們的照顧向來比較少,而她的生母是一個不識字的傭人,從小便總想著讓她機靈些,去討父親歡心,可是她似乎天生就不會討人歡心,沒少被她的生母數落。”

“雖然說起來家中並無嫡庶之分,但是即便吃穿用度都是一樣,又怎會真的沒區別呢,她的生母能給她的寥寥無幾。後來大了些,她讀了書識了禮,跟生母就更加說不到一處,她的生母也不管她,漸漸的她更加孤單了。”

“小時候好歹她還會跟我們幾個兄弟姊妹玩兒到一塊兒,但是自從她的生母犯了錯,被送到了城外莊子上,她告訴父親想單獨立院,便極少出門。父親本是不允的,可是她樣樣優秀,無論是詩書,還是作畫、書法,都在我們幾兄妹之上。父親便也滿足了她的請求。”

“自那以後,她的性子便更加淡漠了,彷彿對一切都不在乎。就算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兒,她也一點兒不在乎,不在乎父親對她怎麼樣,也不在乎生母、母親對她怎麼樣,就像事不關己一樣,仍然整日待在縈芊閣。”

“這次的事兒,總歸是一家人,能怎麼處理?一邊是母親,一邊是妹妹。這碗水誰也端不平。此次也是五妹妹胡鬧了,母親順了她的心思,讓知芊遇險。可是這樣的委屈,一句畢竟是家人,便再無結果,而她也向來是不會爭什麼的。”

“我也想幫她,可是我無能為力。”

說到最後,惠知樓的氣都卸掉了,言辭都變得無力。

看著他這個妹妹逐漸變成這樣,他也做不了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做。

這彷彿是上天給她上的一道鎖,整個惠家都是她的一道鎖。

雖然尤文醫一行人來到這裡只有短短几天的時間,但是尤文醫什麼脾性,惠知樓自認還是摸清了幾分,他相信尤文醫。

短短几天的時間就足夠看懂一個人了。

因為尤文醫從未掩飾。

尤文醫聽著他的述說,冷笑了出來,“你們惠家竟是這樣呢的嗎?”

一句畢竟是家人,解決得真是輕鬆啊!

“你告訴我這些是想做什麼?”

“我想讓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