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小妻子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司徒硯莫名覺得自己就是一隻忠犬大狗。
關鍵他似乎十分習慣這種方式,甚至……想搖兩下尾巴。
這個念頭太嚇人了,嚇得五皇子立刻回頭看了眼自己挺翹的臀……
嗯,幸好他沒長,不然真說不清了!
謝元棠小手揪住他散在肩前的一縷墨髮,不樂意地蹙起眉頭:“你看什麼呢?”
“看我的尾……咳咳!”
脫口而出的話及時剎住了車,司徒硯掩唇猛咳兩聲:“沒看什麼。”
謝元棠:“我問的話你還沒回答,你以後聽我話不?”
這個夫君比以前的夫君聰明多了,她必須確定好她的家庭地位!
不然他哪天跟她擺大人的譜,那她就只好狠狠心,給他來個開顱手術,讓他重新傻回去了!
謝元棠定定瞪著司徒硯,警告道:“你最好好好答!”
司徒硯:“……”
此刻的五皇子到底不是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一張白紙了,想他曾經也是叱吒風雲,哪能就這麼就範?
於是——
五皇子企圖掙扎一下:“要不……商量著來?誰對聽誰的。”
謝元棠眼神瞬間變得危險:“我錯過?”
五皇子掙扎失敗:“……沒有。”
謝元棠:“那這個家聽誰的?”
五皇子放棄掙扎:“……聽你的。”
全程就堅持了五秒鐘不到,夫權就這麼乖乖交了出去!
清醒後的五皇子……確實聰明,畢竟比傻白甜大狗狗多堅持了五秒鐘呢~
謝元棠滿意地點點頭,小手拍拍俊夫君的臉頰:“夫君對棠棠真好~夫君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夫君了呢~”
五皇子:“……”又回頭看了眼翹臀。
謝元棠疑惑的挑了挑眉:“夫君,你屁股癢嗎?”
司徒硯:“沒……嗯……可能有點?”
謝元棠:“……?”
她十分認真的問了句:“夫君,你確定你現在好了?”為什麼感覺更傻了?
司徒硯尷尬地脖子都粉了,輕咳兩聲道:“可能是藥效不穩定的緣故吧。”
反正他絕對不會承認他是在找尾巴的!
謝元棠蹙了蹙眉:“什麼藥效?”
司徒硯頓了一瞬,關於解藥的事情,他就算現在瞞著她,三天後她也會知道的。
何況……
司徒硯看著眼前的謝元棠,欺騙和隱瞞只會將她推遠。
她不喜,他亦不願。
緩緩深吸了口氣,司徒硯開口解釋了他的狀況:“……所以每次吃過解藥,我能維持三天的清醒,三天後藥效消失,我體內的毒就會再次反彈。”
謝元棠眉眼驟沉。
她沒說什麼,只是伸手按住了他的脈搏。
司徒硯由著她把脈,繼續道:“以前我大概每個月能清醒幾天,但後來我不著了他們的道,就是你被送到五皇子府那天。”
“之後我就一直處於被壓制的狀態,直到華覺寺見到了天渺住持,那天我吃了解藥,但才一天就被你給壓回去了。”
“其實這一次就算不吃解藥,我的記憶也快恢復了,秋武大比這幾日我想起的事越來越多,不是刻意想瞞你,只是身邊一直有一大群人,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開口。”
“昨天是第一天,後天藥效完全消失後我可能會有些不舒服,但你別擔心,頂多半日就沒事了。”
許是謝元棠太安靜了,司徒硯下意識地解釋了許多。
謝元棠只問了一句:“老和尚不是說那藥你只能半年吃一顆?這還不到半年,你確定到時候你只是‘有點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