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嗓子……”
“我的聲音……”
魏蓮驚恐地掐著自己的喉嚨,拼命地咳嗽,想要將那條該死的蚯蚓給咳出來。
長長的指甲摳進嘴裡,脖子的肉裡,摳得鮮血直流也不敢停。
她覺得那條蚯蚓似乎還是活的,就在她嗓子裡游泳!
蠕動來蠕動去,讓她嗓子癢得難受!
“老爺,救我……”
“我不想要當啞巴……”
她嘴巴張張合合,可惜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謝元棠看著魏蓮這樣,低垂的墨眸中閃過一抹陰冷。
當初,瘦小的原主也是這般乞求她,可是卻依然被她毫不猶豫地灌下了毒藥。
如今她能終於能夠體會到變成啞巴的無助和絕望了吧!
謝元棠一邊欣賞著魏蓮的慘狀,嘴角一邊微微勾起。
果然,最高興的事還是看敵人倒黴!
謝雨沫愣愣地捂著臉,不經意一抬頭,恰好看見謝元棠嘴角那絲笑容,頓時眼睛一亮指著她就喊:“是你!爹爹,是謝元棠!一定是她下的毒!”
魏蓮也想起什麼,“啊啊”的叫著指著謝元棠。
謝元棠無辜地眨眨大眼睛:“我做什麼了?”
“都是你乾的,我看見你笑了!”謝雨沫惡狠狠地道。
謝元棠翻了個白眼:“謝大海,叫你謝大海真沒叫錯,說你腦子泡海了你還不承認,你說是我下的毒,可我一直站在這裡沒動啊!而且我有什麼理由要這麼做?”
“當然是因為你想報復我們!”
謝元棠一點都不生氣,還笑盈盈看著謝雨沫:“我為什麼要報復你們呢?”
一旁的謝兆青眉頭緊皺,眼神微閃,急忙阻止:“雨沫住口,不許說……”
只是他的話還是晚了半步,謝雨沫脫口就道:“因為你臉上的傷是我們打的,你也是我們毒啞的!”
眾人:“……”
“哦~”
謝元棠恍然道:“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公公你聽見她說什麼了吧?”
曲培臉色深沉,別有意味地看了眼謝兆青一家,沉聲道:“自然,奴才聽得清清楚楚。”
謝兆青臉色微僵,沖喜一事皇上對他本來就有意見,若是再讓今天的事傳出去,那他的丞相之位只怕也不穩了。
想到這裡,謝兆青嘴角緊繃,轉身一巴掌就扇在了謝雨沫的臉上:“混賬東西!胡說什麼?什麼毒啞?本官整日不在家中,竟不知你們瞞著我做了這麼多惡事!”
“爹……”
謝雨沫震驚地看著謝兆青,委屈地大哭:“為什麼打我?該死的明明是謝元棠那個賤人,爹你為什麼不打她?”
“放肆!還不住口!”
謝兆青冷喝一聲:“來人,將二小姐給我帶下去!”
幾個下人連忙上前,將魏蓮和謝雨沫給拉了起來。
謝雨沫怔怔看著謝兆青,她想不明白,她和娘明明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爹爹不趕緊給他們大夫來,反而還要打她?
謝元棠卻是心中連連冷笑。
果然是個沒心肝的男人,這麼快就開始棄車保帥了?
無妨,她這次先收拾了魏蓮和謝雨沫,下次再對付謝兆青。
心中拿定主意,謝元棠仰頭看向謝兆青,狀似天真地問:“不知道爹爹打算怎麼懲罰魏蓮和謝雨沫呢?”
“懲罰?”
謝兆青鐵青著臉:“她們已經這樣了還不夠嗎?你非要鬧得人盡皆知是不是?”
“當然不夠了!”
見他兇謝元棠,司徒硯立刻擋在她身前,瞪著謝兆青道:“做壞事的是她們,你不懲罰她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