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養狗的”這個小插曲,整個皇宮還是籠罩在太后的事件當中。
就在眾人猜測司徒擎會寬恕太子還是嚴懲謝元棠的時候,司徒擎當朝下了道聖旨:
一、廢黜司徒閬太子之位!罰至海域守邊,終生不得回京。
二、廢黜姜隨蕊皇后之位,終生幽禁冷宮。
三、不立儲,廢太子監管的事宜暫由二皇子司徒冉全權負責。
四、即日起,五皇子司徒硯和六皇子司徒煦入朝聽政。
五、丞相謝兆青欺上瞞下作惡多端,念在五皇子妃的面子上,賜其毒酒一杯,保其全屍,謝府上下流放東川。
五道聖旨一出,朝堂上下無不譁然!
前兩道聖旨都在意料之中,可“暫不立儲”一旨,卻讓眾人心思動了起來。
雖不立儲,可卻讓二皇子負責,實際上跟直接立了二皇子為太子沒多大區別,但皇帝偏偏又在這個節骨眼讓五皇子和六皇子都上朝了。
尤其幾個皇子都有交代,偏偏漏掉了三皇子司徒墨,這其中可琢磨的門道就多了去了!
至於謝家的結局,司徒擎特意提了一嘴謝元棠,就是告訴所有人,謝家是謝家,謝元棠是謝元棠,兩不相干,誰也別想用謝家欺負他的兒媳婦!
悅影宮。
司徒墨第一次氣得摔了東西:“父皇這不是明擺著屬意二哥麼!憑什麼,秋武大比的時候他明明……咳咳咳咳!”
話說一半,司徒墨撐不住劇烈咳嗽起來,影妃著急地扶住他:“墨兒你身子不好,別動氣啊。”
“咳咳……我怎麼可能不氣,我……”話沒說完,司徒墨看著自己掌心咳出的血跡,微微愣住。
影妃頓時心驚:“怎麼會這樣?你最近不是好了許多嗎?怎的又開始咳血了?”
司徒墨卻是想到什麼,眯了眯眼轉頭看向她:“母妃,自從太后出事後,父皇是不是再沒召見過您?”
影妃微怔,其實司徒擎以前來得也少,但他關心兒子們,所以偶爾還是會過來一趟,可這段時間卻是再沒來過也沒問過。
影妃抿了抿唇:“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前天皇上好像還去了溫嫻宮……或許他太忙了……”
司徒墨搖搖頭,冷聲道:“不,父皇最近召見了二哥,也見了六弟,卻唯獨沒叫我,就連之前讓我負責的滄雀公主之事,現在也讓二哥負責了。”
影妃臉色微變,震驚地抬眸:“這是為何?可是你近日做了什麼,還是你父皇他發現什麼了?”
司徒墨握緊了拳頭,咬牙道:“我什麼也沒做,但是……不排除有人故意讓父皇覺得我做了什麼。”
他先前太過自信,以至於忽略了太后一事中的疑點,如今看來,或許其中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司徒墨眼神暗戾,聲音冰寒:“母妃好好找一找你宮中有沒有丟什麼東西,尤其是那種藥,兒子出去一趟。”
說罷不等影妃答應,就大步出了門。
他要去查一查,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溫嫻宮。
沒了外人,嫻妃的笑容才敢表露出來:“冉兒,你看,母妃就說你父皇是明君,他看得見你的努力的。”
司徒冉卻苦笑道:“若真這樣簡單就好了。”
父皇如果真的滿意他,為何不直接立他為太子,還故意在這個時候提了五弟和六弟,分明是想讓他們各方制衡罷了!
看見兒子的表情,嫻妃愣了愣:“冉兒不開心?”
司徒冉搖搖頭,嘆道:“若父皇真有一日立我為太子,我自是開心的,可是……如今我這個位子不上不下的,倒更像一個活靶子,一個不慎,前太子就是我的下場啊!”
嫻妃臉色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