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嚯!”
隨著司徒冉這句話落下,一時間瓜聲一片。
司徒煦不屑冷哼:“連御賜的都要折算成錢,算得是真精啊!”
司徒墨:“不止,那支老參我有印象,最多隻值三千兩。”
司徒鳳:“這麼算的話,扣除老參,謝夫人這些年治病只花了不到三千兩?”
“就這還要扣在她的嫁妝裡?”
幾人一人一句地質問,生生將謝謝老夫人和魏蓮臊得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周圍百姓如今已經懶得吐槽了,一個“tui”代表了所有!
魏蓮悄悄扯了扯謝老夫人的袖子,小聲道:“您快解釋啊!”
謝老夫人嘴唇抖了抖,卻不知該怎麼狡辯。
她哪能想到謝元棠會找來司徒冉等人,更哪裡能想到,司徒冉竟然連幾年前的一支老參都還記得!
謝雨沫心中暗恨沒用的祖母和沒用的娘。
不就是狡辯嘛,不就是賣萌裝可憐嘛!
謝元棠會,她也會!
“幾位大哥哥,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呀~”
謝雨沫仰起頭,眨巴著大眼睛,嘴巴噙著一根手指,用嗲嘻嘻的夾子音道:“雨沫年紀小記不清,可是那支老參也未必就是當年御賜的那支吧?”
“這些年裡爹爹給娘買了許多珍貴的藥呢,雨沫親眼見過的哦~”
她一邊說話,一邊眨眼。
企圖營造無辜天真的萌寶形象,可惜因為眨得太過頻繁,而讓人以為她得了眼疾。
司徒煦皺眉:“你眼睛不舒服?”
司徒墨:“小孩子還要不要吮手指的好,太髒了!”
謝雨沫:“……”
司徒冉嘆了口氣,將賬本還回去,順便對謝雨沫道:“你既然不想承認那支老參是御賜之物,那麼本宮便不得不問了,御賜的老參在哪裡呢?”
謝雨沫頓時僵住。
一旁的謝老夫人狠狠瞪了她一眼。
多什麼嘴!
要是能否認,她還能一句話不說?
那可是御賜之物,是能隨便蒙過去的?
蠢貨!
怎麼就沒謝元棠半分機靈!
一旁本來打算幹架,但發現架全被別人幹完了的司徒硯,小聲對謝元棠道:“娘子,她這是不是就是你說的東施啊?”
謝元棠笑著誇他:“夫君連這個都記住了?真聰明!”
司徒硯憨笑著撓撓頭,隨即笑容又黯淡了些許。
他也想更聰明,想像幾位皇兄那樣,隨便說一兩句話就能幫到娘子。
可是他既不懂賬本,也不記得什麼老參的價格,甚至方才他們說那麼多,他都沒能全聽懂。
司徒硯低頭看著謝元棠,向來清澈的桃花眼中有些晦暗難明。
謝元棠沒注意到他的異樣,她噔噔噔跑到司徒冉跟前,笑著再給出一擊。
“二皇兄再幫我康康這個唄,這是我娘當年下嫁時帶過去的嫁妝,這上面是多少銀子啊?棠棠還小,可數不清呢!”
司徒冉:“……”你數不清?拿著炭筆一筆筆記賬的也不知道是哪個!
他有些無語地看了眼謝元棠,但看著小丫頭亮晶晶的大眼,還是寵溺地搖了搖頭。
罷了,誰讓他今天就是來蹭飯的呢?
司徒冉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髮,接過賬本,打眼一掃,笑了。
而後看向眾人,字字清晰。
“折算下來,謝夫人的嫁妝至少也有五萬兩之多。”
這還不算冷蘊菀手裡的鋪子田地。
當年冷枕山雖然生氣,卻是真心的疼冷蘊菀這個女兒,幾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