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之師兄,我到現在還想不明白,昨天你到底跟那個秦烈說了什麼?他怎麼聽了你的話就不找凌晨麻煩了?”因為認識這麼多宗門高手,張虎高興壞了,忍不住多喝了幾杯。
說曹操,曹操立馬就到。
張虎剛剛問完,秦烈就從外面走了進來,大聲喊道:“凌晨何在?”
“秦將軍,有何要事?”張敬之起身問。
秦烈說:“今日月圓,玉屏公主宴請此次大會參賽選手,他人呢?”
“一個人在房間裡。”張狂喝了口酒,無奈道:“我估計那傢伙上輩子是被女人打擊到了,整天難得聽他說一句話也就算了,除了打坐就是修煉,這種日子我想想都覺得可怕。”
來到凌晨住房,秦烈禮貌的敲門說:“玉屏公主宴請,請務必前往赴宴。”
玉屏公主?
正打坐吐納氣息的凌晨睜開眼睛,開門後禮貌性的拒絕了。
秦烈愣了愣,玉屏公主奶天鳳國瑰寶,數以萬萬計的武者都想一親芳澤,見一見廬山真面目,更別說的高高在上的玉屏公主親自宴請了。
對於某些人來說,這相當於八輩子積來的福分,可偏偏就有人不放在眼裡。
這一點,秦烈還想得通,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把美色放在眼裡的。不過,他相信只要凌晨看見玉屏公主後,說不定也會成為眾多忠實粉絲中的一員,甚至還會比一般人還要瘋狂。
回過神來,秦烈又道:“凌晨,這次宴會你必須參加。”
“為什麼?”凌晨詫異的反問秦烈:“我似乎可以拒絕,如果這個命令是皇帝陛下的口諭,或許我只有遵從這一個選擇。可玉屏公主她終究只是一個公主,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王法,會要求他的子民無條件的執行一個公主的命令,不是嗎?”
秦烈想笑凌晨無知亦或者愚昧,但他真的笑不出來,真的很難笑出來。
凌晨說錯了嗎?
沒錯,很對,並且是無懈可擊的邏輯。
是的,凌晨完全可以無視這場由玉屏公主組織的宴會,如果他這樣做了,那倒黴的就是秦烈。玉屏公主可以不給予凌晨任何懲處,但作為執行命令的秦烈卻有失職之罪。
當秦烈說明這一切後,凌晨皺了皺眉,詢問道:“所有比武大會的參賽者都去嗎?”
“是的。”
秦烈不得不得耐心給凌晨解釋,“除了五大城市的代表之外,還有大臣們的子嗣,最重要的是還會有鄰國的皇室成員,宴會之上玉屏公主還有重要的事情宣佈,是關於這次比武大會的具體安排。”
“看樣子我非去不可了?”凌晨的眉頭皺了起來,頗為不悅。
“好,那這就走吧!”秦烈笑了笑,做了個請的動作。
“你就留在這裡,我去去就回來。”凌晨朝屋子裡說了一句,也不管鳳鳥能不能聽懂,但他看見鳳鳥明亮的眼眸閃了一道光後,心裡也隨之安然。
凌晨與秦烈離開後,張敬之突然邪邪一笑:“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哦?何以見得?”張狂坐在張敬之身邊,勾肩搭背,神似多年不見的爛兄爛弟,從他們身上可以看到很多共同點。
“你們試想一下,以凌晨他的處事態度,還有他那奇怪的思維模式,參加這樣一場隆重的皇家宴會,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
很快,眾人腦袋裡就出現了一個畫面,一群人在哪裡有聲有色的交際,談笑風生,有說有笑,氣氛融洽,而腰佩長劍的凌晨卻在角落裡一言不發,兩種反差極大的調調會碰撞、摩擦出什麼火花?
張虎突然道:“敬之師兄,我剛剛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昨天你到底說了什麼?”
“你猜猜看。”張敬之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