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蚊果然聽話,小口啜吸了一滴神胎鮮血,釋放出淡淡的麻痺靈光,立即抽出長喙,退落在張弛的手裡。
圓融一體的神胎,驟然失去一滴神血,果然有所反應,原本混沌如糨糊般的胚胎,加快了演化速度,具有了面目清晰的牛頭,脊骨節節暴起,如珠走串,及至腰部以下,卻還是海魚的槳尾,顯然還未徹底成熟。
張弛察覺到危機來臨,立即按照事先物色好的退路走避。誰知他剛剛有所行動,牛頭山開始震顫起來,原本平靜無波的山岩,此時輕微地抖來動去,導致清晰可見的退路變得模糊一團。
即便如此,張弛還是艱難地穿行著,不快也不慢,在視野模糊的情況下,保持著絕對的冷靜,就這樣慢慢走開。
十丈……九丈……八丈,轉眼間,距離出口不到一丈,血蚊釋放的麻痺靈光,終於失去了效果,針扎似的刺痛,令神胎惱怒起來,腰部以下的部位飛快長成,拂塵似的牛尾巴,也緊隨其後具現出來。
所幸的是,四隻蹄足沒有足夠多的時間孕育,再說了,撼地神牛不可能提前誕生,否則祂會以早產兒的身份出世,對於日後的業位有很大的影響。
正是張弛有重生的經驗,準確拿捏住了撼地神牛的想法,才甘冒大險,做下如此大事,可以說將自己的智慧、經驗、勇氣,發揮到一個極致的地步。
牛頭山陰一線天,一隻有形無質地手伸了出來,剛好抓住一根山澗老藤,運勁發力狠狠一扯,竟然將自己的身體強行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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