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曾經田力恨熟悉的馬草味。
這世上,可能真沒有好人的。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兩日遇事頗多,心情鬱結。
加之文章收藏不動,更覺難過。
寫作之時下手略狠,望能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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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裝逼裝夠了嗎?
☆、莫聰之死
第二十一章
因了牢裡的受苦,田力的身體越發的差了。他從沒生過這樣大的病,每日每日的只能躺在床上什麼都做不得。
田力看著屋子外面的日頭,每天面對碧水和老大夫,喝著苦的不能再苦的藥。他想見彩霞,可府裡規矩,讓他見不到她。田力心裡苦,身上苦,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是苦的。有的時候魏雲華會過來看看他,不過常常只停一會兒功夫,說幾句話就走了。
碧水侍候魏雲華成了習慣,這些日子也漸漸學會了侍候田力。
而田力呢,是永遠習慣不了被別人伺候的。他只想能好起來,讓那些人都得了報應。
那一天,又是一陣秋雨,天氣越發的冷起來。碧水提上菜籃子走,臨走前囑咐他別想不高興的事,不然好不得的。田力沒什麼表情的點了頭,就靠在床沿上看著窗外的雨。
他每一天等人走了後就練功,一開始那些氣息撞在手上的地方十分的疼,可過了這一陣後,田力就覺得那些暖暖的氣流包裹著傷患的地方,麻麻癢癢的,有點傷疤好了結痂時候的感覺。
田力正練著,天也慢慢的黑下來,一陣風竄進了房裡,田力直覺的感覺周遭的氣息不對,抬眼一看。想不到那莫聰又來了。
兩人接著燭光對視,莫聰坐下笑了笑,對著田力說:“小子,你為何害我?”
田力懵了一陣才反應過來,答道:“沒有害你。”
莫聰轉了眼珠,嘴角一揚:“你右手可不是我斷的。”
“我沒告訴少爺你想要什麼。”
莫聰一愣,“魏雲華不知道秘籍的事?”
“我不知道。”
田力是真不知道魏雲華是不是知道靈堂的秘密,他總覺得這個少爺讓人摸不清在想些什麼。要說他不知道,又為何那麼在意靈堂的事情呢?
莫聰才不管他說什麼,一隻手上來扣住了田力的喉頭:“我這手只要輕輕一捏,管叫你今天就死在這。”
田力心裡是怕,可又有些解脫的快意。他臉上的神色變了幾變,什麼都不說。莫聰見他這樣淡定,心中生疑道:“你居然不怕了?還是說呂名揚在這?”
又聽到呂名揚的名字,田力心下不定。他現在真不知該怎麼面對那個人。
但他還沒回答,就見屋樑上面竄上來一個人,莫聰也是反應快的,立馬送了扼住田力脖子的手與人對了一掌。兩人掌風熄滅了蠟燭,這屋子裡一時變的十分昏暗。
田力看不真切屋子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聽到打鬥的聲音,時而跳上桌子,時而又在空中,不知過了多少招,之間一陣電光,那莫聰就倒下了。
田力是第一次見著殺人,心裡如同擂鼓一般。他見得那得勝的人點亮了燭臺,一張笑臉對著田力說:“田兄弟,你無恙吧。”
田力心裡狂跳,他望著呂名揚被燭火照亮的臉,只覺得他和那日下地牢來的莫聰一模一樣。田力往後縮了縮,一個不留神倒在了床上。
呂名揚一見嚇了一跳,連忙衝過來說:“田兄弟,你怎麼了?”
這問話極為簡單,可田力卻一點也回答不出。他眼睛看著屋內的莫聰,估摸那人已經死了,而他自己也是半死的狀態。原還有些雄心壯志要報仇,可看見呂名揚是一點報仇的心都沒有了。他只想縮回自己的老巢去,一輩子就做個踏踏實實的農民,